样,一对视必是横眉怒目,生撕他两口肉般的憎恶。
男人看够了林丧的窘迫,仿佛大发慈悲,开口劝解,“算了,别动他了,把窗户锁上给他开空调,谁知道少爷怎么想的,万一真要和他过日子,生小孩,你还得叫他声小夫人喽。”
气氛又嘻嘻哈哈的活跃起来。
楼下仍有人在哭,哭声较之前低了。
原是赵柏威家里做的生意就不干净,后面想洗白和祖上经商的郑家合作,被郑少瑜暗地里摆了一道,亏得血本无归,资金转不动,赌场倒闭,老头自杀了,留下不到一千万给赵柏威让他节省着度过余生。
浑浑噩噩的那段日子,赵柏威染上毒瘾,和老父亲的旧手下跑到南美做黑色交易勉强度日。
晚上,赵柏威新收的一批毒,成色很好,自己先吸了几口,瘫在沙发上做梦时想起卧室还有个人,他捏了捏鼻子抓起一把花盆土,晃荡着飘进卧室。
林丧裹着一层床单,浅浅入睡,赵柏威掰开他的嘴,脸蛋肉蹭在手掌心,挠得人心尖痒。
一把土全糊进了林丧口中,林丧惊醒的睁开眼,见赵柏威像个活鬼,在月光下脸色青白,眼睛发直,站在床头死命按着自己。
满口湿泥,沾着唾液吐在枕边。
双手挣不开钳在颈侧的五指,林丧蹬了脚赵柏威的肚子。
赵柏威手上松了劲,林丧捡着稍微分开的空隙,翻身跌撞的跳下床,躲进衣柜。
冬夏的衣服堆在里面,他向后蹭着拨开胡乱堆放,褶皱连天的衣物,藏在衣柜角。
黯淡的光线扫在柜门的缝隙,林丧听着自己的呼吸和赵柏威的动静,老实的环着膝盖。那人看向林丧躲进去的地方,没有刨根问底的挖过来,在空荡的床前站了会,倒在林丧躺过留有余温的床位,呵呵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