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郑少瑜的两个拇指插进高热的穴,按住紧闭微肿的褶皱向外扯。

那里开了小指粗的洞,郑少瑜高兴了,摸起一支钢笔,圆润的尾端滑进去,撬开一个角,钢笔尾巴抵在肠壁上胡乱的四处戳动,感觉清晰又可怕。

林丧咬住衬衫袖口小声哼叫。

叫的郑少瑜想把他吊起来抽。

郑少瑜扔了钢笔,俯身压在林丧后背,“你最近很少哭了,我都硬不起来了。”他口是心非的扶着早就硬起的阴茎抵上瑟缩的小眼。

茎身在白细窄腰的对比下过分狰狞,他狠狠掐握着林丧的腰,硬是勒出了曲线的弧度,让林丧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

林丧侧过脸,大口喘气,心跳的飞快。

桌布的花纹蹭着他的脸蛋,胸口还压着那本书,挺动摇晃间,被书脊拨弄的乳头,挺立起一个小尖。

“嗯……”他咽下一口唾液,说不出是疼还是爽。

书被晃得掉了下去。

摊在地上,印刷的黑体字间,是钢笔标注的蓝色小字。

郑少瑜趴在他身上舔弄结痂的伤疤。

他操了一会,觉得衣服碍事,从下往上脱了林丧的衬衫,脱到手腕,熟练的缠绕袖子打了死结。

郑少瑜含着尚且完好的皮肤,在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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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颈咬下新的印记,齿痕和淤青交错,渐渐的,似乎也变成了快感。

林丧垂着脑袋,手臂伸直搭在桌子上,不停的被拽着腰拖回,又被顶的向前窜动,小腹一片摩擦的通红。

他开始还数着时间,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他不知道这件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只是期盼着,从指针每转一圈的希冀,到最后,连眼神都散了,瞳孔乌黑水润,徒劳绝望的透过眼泪,望着立在床头柜上的闹钟。

他泄气的闭上眼睛,皱着眉,嘴里是纤细,仿佛一掐就会断气的呻吟。

体内重重的顶撞 ,故意研磨前列腺,激起的战栗酥麻。

郑少瑜抓住林丧半硬的性器揉捏,等到快射时又用拇指堵住铃口,恶劣的继续用其他指头玩弄他的敏感点。

林丧扛不住这类似于折磨的性爱,终于崩溃大哭出声,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大概为了解脱什么哀求的话都讲出口了。

眼泪糊在睫毛上,扑朔朔掉下来。

爱人温柔,不厌其烦的将它们吻掉。

唇很热,碰触在眼角,安抚悲伤的伴侣。

……

早上,林丧醒来,身体还残留着麻痹感,指尖颤抖,他缓了一会,抹了把脸,摸到干涸的泪水。

郑少瑜睡觉也要压在身上紧紧搂着他,他动了动腿,感到臀缝嵌着的东西。

鸽子落在窗台上,淡粉色的脚掌像珊瑚,一肚皮蓬松白毛。

林丧从被窝里探出胳膊找手机。

九点半。

呼吸打在耳廓,他推开沉重的男人。

郑少瑜在客厅找到了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林丧,他摸了摸后颈,讪讪道,“吃饭了吗?我去做。”

“我想和你……说件事。”

郑少瑜迈过碎玻璃,踢开挡路的破椅子,听到声音,回头看向林丧。

“我想……”林丧焦虑的咬下唇,他不敢直视郑少瑜的眼睛,低下头,闷声说,“我想离婚。”

攻是爱受的,心高气傲,不爱不会和受在一起。

挨打了

郑少瑜在客厅找到了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林丧,他摸了摸后颈,讪讪道,“吃饭了吗?我去做。”

“我想和你……说件事。”

郑少瑜迈过碎玻璃,踢开挡路的破椅子,听到声音,回头看向林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