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谢哲嗓音沙哑地说着。
江见月觉得他很奇怪。
将近三个月的爱答不理,发出的消息永远要等两三天才能得到回复,即便要搬走也没什么反应,然后现在又跑到他面前玩这一套。
江见月捏住了谢哲的下巴,他看着这双被谢哲下属描述为“锐利不可直视”的眼睛,语气很玩味,“谢哲,三天不回恋人消息都可以默认为分手了。”
谢哲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紧紧攥着江见月的手腕,却没有说话。
江见月没有松手,他问:“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我……”谢哲用力咬了下后槽牙,江见月分不清他究竟是想要说还是不想说,便蹲在那里等。
相恋七年,他想要有始有终。
“公司那边很忙,大股东去世,权力交接不顺利,我最近都在忙那些。”谢哲说。
江见月点了点头,然后问:“要忙到什么地步才能一条消息都不回?谢哲,你是忙,不是死了。”
。六零漆久吧五衣吧久。
公司里其他人包括小实习生都爱夸江见月脾气好,说他表面看着清冷,实际性格温吞又圆滑,像这样刻薄到不近人情的话,全天下也就他爹妈和谢哲听过。
谢哲松开了他的手腕,祈求地看着他,“别提分手。”
江见月扶着膝盖,缓慢地站了起来,他打开门,语气听不出喜怒,“我邻居快回来了,进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