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蝴蝶，你们扯掉我的翅膀了。”

......

这些声音让她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医院，而是一家精神病院。

想到这里，秦枕月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想要逃离。

但是很快就被进来的护士发现。

她们按住她，说她病了，往她的身体里面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

秦枕月在药物的作用下，昏昏沉沉。

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像是病了，有时候又觉得她们只是在折磨自己。

后来，治疗的方式变成了电击。

电流一次次穿过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几近崩溃。

就在再一次被带去电击的时候，秦枕月挣脱了护士，径直跑向顶楼。

天台上猎猎作响，秦枕月却笑着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第20章

“知韫，你能跟我聊聊吗？”

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知赵知韫的住址，当赵知韫在前院看见他的时候，几乎要认不出来。

陆泊禹，陆氏的总裁，赵知韫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一幅矜贵的样子。

现在的陆泊禹，穿着破旧的衣服，头发身上都是乱糟糟的。

经过这段时间，赵知韫看见他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恐惧。

她犹豫了片刻，才说道：“你想说就说吧。”

赵知韫没有打开门，只是隔着院门跟他说话。

但是明明是他先说要聊聊的，但是到了这个时候，陆泊禹却又沉默了。

在这个世界，他在街上流浪，看见了许许多多的情侣。

他偷窥着他们的幸福，看着他们相爱的样子。

陆泊禹这段时间经常会想到之前和赵知韫相处的时光，他那时候应该也是爱她的。

他们在大学里面携手渡过了快乐的时光，

他会陪她去上课，两人也会在学校的湖边手牵着手聊天，

她对他诉说着爱意，他也给过她相守一生的告白。

陆泊禹不得不承认，这一切确实是他的错，是因为他的不忠，才会让两人走到这种地步。

“知韫，对不起。”

明明是同样道歉的话语，但是赵知韫听见了两者的不一样。

这次他是真心的。

赵知韫没有说原谅，只是在片刻的沉默后说道：“嗯。”

她是真的爱过他，爱到甚至他跟秦枕月在一起后，没有第一时间放弃这段感情。

赵知韫本来以为这辈子都放不下，但是听到他的道歉后，她觉得自己是时候放下了。

“如果我和秦枕月没有......”

她打断了陆泊禹的话，“陆泊禹，人生没有如果，哪怕一切重来，我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秦枕月不是那个导火索，真正的罪魁祸首始终是陆泊禹。

没有秦枕月，也会有下一个。

显然现在陆泊禹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他只能惭愧地低下头，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

“真的对不起。”

“都过去了，我说不出来原谅，你走吧。”

那些事情，那些伤害，赵知韫真的没办法说出原谅。

陆泊禹听见她的话，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点点头。

“手链，你的。”

看着他递过来的手链，赵知韫认出来了那是那天她戴在手上的，也是她最喜欢的手链。

“不需要，丢了吧。”

赵知韫没有接，径直转身离开。

“赵知韫，他对你好吗？”

赵知韫走回去的脚步顿住，没有回头，“对我很好，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