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子有六、七八相似……他母亲已经不在了,要是父亲再一死,他孤苦伶仃,以后靠谁?只怕只有死路一条了。”他说着,突然轻笑,“你不会是想让我收养这孩子吧我可是杀他父母的旧人,不共戴天,我还有没有这雅量养个以后会对我恨之入骨的孩子!”
“停车!”傅庭筠板着脸,拉住小推车,“我脚痛,要坐车。”
赵九爷愣住。
傅庭筠看着心情大好,笑盈盈地坐到了小推车上,还理了理头巾。
赵九爷无奈地推起了小推车。
他们先是上了村外的土路,然后又拐进一条土路,走了一小段,又拐进一条土路,这样右一拐右一拐的,傅庭筠很快迷失了方向。
小推车停在一座不大的城隍庙前。
“先到这里给阿森看看伤口。”赵九爷说着,把阿森抱进了城隍庙。
他肯定对临潼很熟,要不然怎么知道这里有座城隍庙。
傅庭筠嘀咕着,跟着进了庙。
庙里的帷帐、香炉什么的都不见了,地上到处是秽物,散发着一股燥臭味。可以看得出来,曾经有人在这里住过一些日子。
赵九爷把阿森放到了香案上,傅庭筠找出灌着淡盐水的水囊递给赵九爷,赵九爷帮阿森清理着身子。
不管怎么说,阿森总归是男子。
傅庭筠避了出去。
城隍庙不远处是条干涸的小河,对岸是个房屋鳞次栉比的村子,却悄无声息。
她站在城隍庙门的台阶上叹气。
想起去世的舅舅和舅母。
母亲肯定还不知道消息……等消息传到华阴,母亲还指不定怎么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