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边的床很深地陷进去,喻繁滑手机的动作一顿,继续往下划页面。 “喻繁。”身后人叫他。 “说。” 没了声音,只是头发被人抓了两下。 喻繁说:“手不想要了可以继续。” 于是头发被放开,耳朵被碰了碰,喻繁放下手机忍无可忍回头:“陈景深,你烦不……” “闭眼睛。” 喻繁下意识做了,声音和动作戛然而止。 冰毛巾贴在他眼皮上,凉得他手指一蜷。 “敷一会,不然明天肿了。”陈景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