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口,陈景深就已经默不作声地起身给他让出空位。 喻繁总觉得哪儿有点怪,皱着眉坐回自己的座位。 端午过后学习氛围又紧张了一点,他去趟厕所的功夫,课桌上又多了好几张卷子。 喻繁抓起卷子往抽屉里塞,手指碰到了一个单薄的触感。 比练习册薄,又比卷子厚。 什么东西? 喻繁顺手往外一抽,一个天蓝色信封探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香水味,上面还有一道娟秀细瘦的陌生字体。 “?!” 喻繁捏着这封信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转头去看陈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