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他,还允许他将这满膀胱的酒水释放出来,这可是每个酒器日夜期盼的事情。
“陛下……陛下……啊……”柳儿舒服地叫喊着,双手抱住小腹不停地按揉,想将里面的酒尽快都射出来,终于赵焱喝得心满意足,恋恋不舍地放开的柳儿,柳儿的玉茎又喷了几股细小的水流出来,满膀胱的酒水算是泄了个干干净净。
刚才跟巫医欢爱一场,此刻又被赵焱这般折腾,柳儿已是软得没了力气,但他没忘记眼前之人是皇上,拼了性命翻过身跪爬在赵焱身前,哭得梨花带雨,“陛下……”虽然膀胱里的酒都泄了去,但是肚子还是大得惊人,毕竟两年多没有排出去的雨露都积在了肚子里,若非用药,换成常人肚子怕是早已爆裂。
这时外面有个太监前来通报,向陈欢说明后,陈欢上前俯身对赵焱说道:“陛下,巫医受不住刑罚,人已经没了。”
听到这话,赵焱笑了笑,对柳儿说道,“你们身上插的银针只有巫医才能找到位置,现在巫医死了,这针……可拔不出来了。”
被皇帝??强????奸?????的酒器竟然怀孕了
柳儿面色惨白,被吓得浑身直颤,但不死心地觉得赵焱是在骗自己,毕竟后宫有几百名酒器,若是拔不了针,这些人岂不都要裂腹而亡,嘴上继续说道:“陛下,您开恩啊!”
不想赵焱一改刚才满脸的笑容,转而冷漠地说道,“你们当中有不少人像你一样,背着朕与巫医欢好,朕不可能一一揪出来,但是,宁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这就是背叛朕的代价。”
柳儿还在一个劲地求饶,赵焱已经叫陈欢喊了几个太监进来,“将此人带回去,召集所有的酒器,告诉他们巫医已死,银针无解,叫他们在后宫自生自灭。”
赵焱并不想亲自下令杀了他们,比起直接处死这种痛快的死法,看他们绝望中饱受尿意的折磨,看着自己肚子撑到极致最后活活裂开,这样才更有趣一些。
自圣令一下,后宫中陆陆续续有酒器受不了折磨,选择了自尽。巫医还在之时,这些人虽然痛苦,但好歹还有盼头,每日有药服着,能让自己身上好受一些。现在巫医一死,非但银针无法拔出,连带药也断了供给,肚皮无法保持韧性,不少人肚子上都出现了裂纹,眼瞅着没几日便会爆裂。
赵焱虽然好酒,但是在政事上并不昏庸,酒器与巫医通奸一事让他一度迁怒了整个后宫,很长一段时间连那些受宠的妃子他也没有再碰过。这日他在批阅奏折,看到了一份林党余孽被秘密处决的奏报。
林佑甫,开国功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半年前被赵焱以谋反罪诛灭九族。林佑甫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先帝托孤的幼主,会有这么一天摆脱他的控制,将剑落在了他的身上。林佑甫倒台后,赵焱又命心腹秘密彻查其余党,一旦坐实,直接处决。
赵焱看完后,照例烧毁了奏报,正欲批阅下一份奏折,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停下了手中的笔,看向了一旁侍奉着的陈欢,“陈欢,林亦安现在如何了?”
林亦安,林佑甫的小儿子,赵焱小时候的伴读,也是林家此次大难中唯一的幸存者。林家上百口人被集体问斩,没人发现少了他一个人,更不会有人知道,他已经被赵焱秘密囚在了后宫,成了不受待见的酒器。
陈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下了一跳,林亦安自入宫被皇帝见了一次后便做了酒器,之后赵焱亦没再过问,陈欢自然也不会对一个不受宠的人上心,更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兴许已经如其他酒器一般,受不住折磨自尽了,“请陛下恕罪,老奴……”
赵焱啪地将笔一放,“带朕去看看他死了没有。”
赵焱没有带其他下人,也没让人通报,只叫陈欢在前面带路。刚踏入后宫,便听得周围屋内有呻吟与痛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