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銮越说越气,又愤恨地踹了楚云良几脚。

“他不能留了,他死才是最好的结果。”楚銮将所有的怒气都转移到了楚宁身上,楚宁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看着已经被折腾的没有了反抗之力的楚宁,楚銮走到床边双手握住他的脖子就要把他掐死。

昏迷中的楚宁唤不上气被生生憋醒过来,待看到楚銮那张冰冷而狠毒的脸后,眼中顿时变得一片灰暗,静待着自己生命的结束。

“父亲,不要!!!”楚云良赶紧跑过来阻止,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楚銮的手掰开,楚宁被放开后,顿时猛烈地咳嗽起来。

“逆子!!!你还执迷不悟!!”

“别杀他……别杀他……”楚云良摇了摇头,挡在了楚宁身前,“他好歹,是儿臣的皇弟,是您的亲侄子啊……皇位我们都已经到手了,他孤家寡人,废人一个,已经掀不起大浪,我们何必非要赶尽杀绝,您就不怕惹得人神共愤吗。”

听到楚云良这么说,又看到楚宁那凄惨的模样,楚銮一时间也心软下来,自己就楚云良这么一个亲儿子,北边突厥屡屡犯境,还指望程信过段时间带兵出征,若是因为一个楚宁,让二人跟自己产生了芥蒂,那便得不偿失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宫里他是不能再呆了,为父会把他送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让他安心养病,度过余生。”

将皇帝卖到青楼接客,像牲畜一样被锁在柴房

深夜,一辆马车载着一口木箱,在一众人的押运下,缓缓驶到了一座奢华富丽的楼前。

此楼名叫倚香楼,是京城最大最繁华的男妓院,当今男风盛行,这里也便成了达官富贵消遣寻乐之地。

收到消息的老鸨,早早打发了楼内的恩客,带着打手在门口等着,见马车驶来,远远便快步迎了上去,腆着一张谄笑的脸,冲领头的太监说道:“公公,您来了。”

那太监鼻孔仰得极高,清了清嗓子说道,“事情你已经知道,我就不多交代了,人我带来了,你可要好生照看”

太监扭回头冲马车旁的侍卫示意将箱子打开,木箱的盖子缓缓掀开,只见一个男人正蜷缩着被塞在里面,男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浑身是伤,正是已经晕死过去的楚宁。

看到男人,老鸨连连点头称是,“公公放心,老身一定不负所托。”

老鸨连忙叫几个打手将箱子抬到楼里去,众人将箱子抬起放到地上,发现箱子下面不断有水渗出来,带着一股异味,太监嫌弃地皱了皱眉,说道:“此人患有??失?禁???恶疾,你也好好给他治治吧。”

“是,是,是……”

老鸨笑着送走了太监,略带厌恶地看了一眼木箱,“真脏,扔到柴房里去。”

倚香楼后院,一个破烂的肮脏的小屋,堆满了楼里的杂物,老鸨连夜叫人拾了几堆干草在屋内立柱旁铺了一个草堆,楚宁被放在草堆上,左脚脚腕被栓上一根长长的铁链捆在了一旁的立柱上。

看着楚宁已经被尿浸湿的裤子,老鸨连忙叫人扒了他的裤子,从楼里寻来一个贞操锁套在他的男根上,将那个用来排尿的洞牢牢地堵死。

楚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传来剧烈的酸痛,小腹还有隐隐的憋胀感,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下身毫无蔽体之物,男根就这样暴露在外面,上面还不知被戴了什么东西。

看到此情形,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楚宁顿时被吓得惊叫起来,“来人呐!!!来人呐!!!”

听到声音,守在门口的小厮立即去向老鸨禀报,过了一会儿柴房的门被一脚踢开,只见老鸨带着几个小厮走了进来,瞅了楚宁一眼,“既然醒了,就去接客吧。”

“这是哪里!!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