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虽然不知身边之人究竟是谁,但有他在却觉得格外心安。
等他彻底睡着后,程信为他盖好了被子,离开了寝殿。
可是第二日,程信却得到了一个令他非常不安的消息,楚銮要调他出宫。楚銮是摄政王,真正的掌权者,他的提议楚宁不敢不同意,况且楚宁并不知夜晚之人便是程信,他一直都将程信当做楚銮的亲信,因此对程信也抱有戒备。
程信以为自己帮楚宁排尿之事被楚銮知道了,直到楚銮跟自己说让他跟着巫师回一趟苗疆他才松了口气,原来巫师见蛊虫效果一直不甚明显,准备回苗疆,蛊虫的发源之地找下原因,如今巫师跟楚銮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楚銮怕他趁机逃跑,便让程信随行监视。
听完楚銮的话,程信心中顿时大喜,能跟巫师随行,还是去蛊虫源地,那自己说不定便能找到拔蛊之法,之前巫师还说拔蛊需要种蛊人的血,待自己找到方法,再杀了巫医拿到他的血,楚宁就有救了。
但是很快程信便陷入了担忧之中,此去苗疆,来回至少就要三个月,如果自己不在,不知楚宁要如何熬过这么长的时候,之前自己曾看楚宁用玉势给自己纾解想排尿出来,但效果好像不是很明显,不知是不是器物对蛊虫不起作用,但事到如今,只能期盼他用这种方法,能泄一点出来是一点了。而且自己还答应楚宁晚上早些去找他,如今突然离去,楚宁不明真相,晚上定还死死等着自己,想到这里,程信心中愈发难受,但却无可奈何。
夜晚,楚宁早早便屏退了下人,等着程信的到来。最近楚銮安排人给他饭菜中逐渐加了利尿的药,虽然已经极力控制,可楚宁的小腹已经鼓得不成样子,他眼上蒙着黑巾,躺在床上将裤子脱下,双腿紧紧架着一个靠枕,脸色痛苦难当。
“嗯嗯……呃……”楚宁嘴里呻吟着,盼着程信快些来。可是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人进来,殿里安静的只剩了自己的呻吟。
楚宁有些失落,明明说好早些来找他的,怎么到现在还不来,他快憋得受不了了。
“呃啊……好难受……好难受……呜呜呜……”楚宁难受得直掉眼泪,拿着靠枕不断在腿间摩擦着,不知为何,他今晚感觉格外的燥郁,好想要那个人来为自己纾解一下。
“嗯嗯……嗯……”龙根已经开始发胀,楚宁受不了拿手握住开始???套??弄???,可是试了半天都无法舒缓,楚宁难受地哭出了声,“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么不来……”
就在楚宁崩溃之际,楚宁突然听到殿门开了,他内心顿时一喜,对他晚来的不满顿时都抛之难后,只想着赶紧让他帮自己解出来,也未奇怪今晚他怎么走了正门。
楚宁将靠枕拿开,在床上躺好,满心欢喜地等那人抱自己去排尿,“快……快……朕受不住了……”
来人轻轻将楚宁身上的被子掀开,便看到他腿间的器物已经胀得发紫,直直地挺立在那里,迫不及待地想要吐东西出来。
突然,楚宁感到来人爬到了自己身上,他正奇怪,龙根却被一种湿热的感觉包围,很快便传来极致的胀痛。
“啊!!!”楚宁痛得大叫一声,身上那人显然也被他吓了一跳,“陛下……陛下……”
楚宁扯掉眼上的黑巾,这才看到贵妃坐在了自己的身上,龙根已经插入到她的??嫩???穴????里。原来这段时间楚宁一直未翻牌子,贵妃便买通了下人,给皇帝的熏香里下了催情的药,想靠这种方式得到皇帝的宠爱。
楚宁脸色一变,顿时将贵妃推到一边,愤怒地喊道:“滚开!!……滚开!!……”
“啊!!!”他太过于激动,不小心滚到床下,小腹的水球顿时狠狠地砸在地上,“朕的肚子……朕的肚子!!……啊啊啊!!!……要憋死了……要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