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人这般爱护,倒真不愿意他离开了。

“唔”楚宁跟那人的身体交缠在了一起,他不断喘息着,脸色已经变得潮红,“你明天还来好不好……朕会撤掉那些护卫……”

那人没有说话,楚宁知道他一定是怕自己记下他的声音,“你若是同意,便像上次那般,吻一下朕的额头好了。”

那人果然在自己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楚宁高兴地笑了笑。

“刺客”走后,楚宁将眼睛上的黑巾解开,他目光扫过殿内的每一处地方,想搜寻那人的痕迹,可是地上除了他刚才排泄时射在外面的雨露外,再没有了任何东西。

第二日,楚宁不顾反对,下令撤了寝殿周围的禁军,又收回一日杀一个御医的皇命,命太医院不要有压力,慢慢寻找治疗之法便可。

下人们也发现皇帝的小腹没之前那么胀了,晚上的恭桶里也排出的雨露,但却无人知晓也无人敢问究竟是缘何排出的。

楚宁每日尽可能地少进流食,减少腹内雨露的储存让自己好受一些,只等着夜晚来临,那人来助自己排尿。

憋尿太久无法排泄,皇帝被尿憋哭

【作家想说的话:】

啊好可爱好可爱,我最近可能要宠幸这个坑了,呜呜呜憋不死他。

摄政王府内

楚銮面色严肃,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开口说道:“本王近日看皇帝脸色好像没那么差了,巫师,是不是你的蛊虫被拔了。”

巫师一席黑袍,整张脸都藏在阴影下,“绝无可能,蛊虫一旦进入体内,非下蛊之人的血不能解。”

“呵……”楚銮笑了一声,“那这可就奇怪了,你不是说这东西能杀人于无形之中,先是令人排泄不畅,后体弱无力,精元耗尽,暴毙而亡,可如今呢?”

巫医沉默了,按照常理,本该如此,可如今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父亲,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楚銮的儿子楚云良问道。

楚銮作为皇帝的亲叔叔,年轻时征战沙场立下了汗马功劳,四十岁时先帝去世,新帝年幼由其代为监国,至今已有十年的时间,如今皇帝逐渐长大,朝中已经开始有人提议将大权还与皇上,楚銮知道,若再不早些动手,机会很快便会过去。

他年轻时在众皇子中本就是最有才干的,只因是庶出,便不能继承王位,如今皇帝膝下尚无子嗣,一旦暴毙,以他的声望与势力,继承大统定不敢有人反对。

楚銮看向了坐在一旁一直未开口说话的程信,冲他问道:“信儿,你是宫中的禁军统领,你近日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听到楚銮问自己皇帝的事情,程信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但脸上却表现的异常镇定:“回义父,却有一事,七日前皇帝曾遭人行刺,命禁军捉拿刺客,可后又突然撤了皇命。”

程信的父亲曾在沙场为救楚銮而牺牲,楚銮得知其膝下还有一幼子便认作了义子,程信从小聪明伶俐,又显露了为将之才,一直深受楚銮器重。

“遇刺?为何不早说?”

“回义父,本欲今晚跟您说,刚看您脸色不好,一直没找到机会。”程信看了看屋外,天色已经不早了,得早点回去,“义父,时辰已晚,我若再不回去,会叫人起疑的。”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及时报与义父。”

程信出了王府,便骑上马急匆匆地往皇宫赶,今天他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辰,楚宁一定被憋得快受不住了。

果然,等他换好夜行衣,来到楚宁殿外前,便隐隐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呻吟。程信愤恨地握了握拳,心道一定要尽快找到将蛊虫拔出的办法,不然之后楚宁还会有性命之忧。

他轻轻从打开窗户翻入了殿内,便看到楚宁已经自觉地在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