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奔波,她也有些累了,连月坐在床边,有点想换睡衣,又有点还没死心,“这层楼是不是都被他们订下来了?”
“不去。”男人的声音从浴室传来,一口否认,“没房间了。”
女人不说话了。
“一颗小白杨~~”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男人眯着眼,又低头哼着歌,手又滑到了小腹上。离过年已经四个多月了,腰上的疤痕犹在,这是男人功勋的证明。腾腾的水汽漫过了结实的小腹和长腿,男人伸手揉了几下黑色的草丛,几下揉出了一堆泡沫,又满意的把泡沫都擦在了胸膛上。
水流打在了胸肌上,顺着马甲线带走了草丛里的泡沫,又带着泡沫顺着那甩甩摆摆的阴茎滴落在瓷砖上。
哼着歌转过身,男人冲完了上身,又揉了揉黑色的毛发,终于握住了那滴着水的阴茎。
拉起来看了看。
就着喷洒的水花随意的冲了冲。丢开阴茎的那刻,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伸手取下了花洒,再一次抓起了阴茎,仔仔细细的洗了起来。
龟头,睾丸,茎身。
还有冠状沟温热的水冲在敏感的肌肤上,带着微弱的电流,和一阵舒爽。
洗干净。
作为有良好家教的男人,妈咪从小就教育他们要仔细的清洗……嗯,这里。
家里都是男孩。妈咪自从五岁起,就不给他们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