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了,”
男人看着她,慢慢的说话,两个人都默契的绕开了什么问题,“我们结婚的时候就没办了,Angus出生也不算是什么大办,要是现在宁宁也不办,按香江那边的风俗,总是感觉十分委屈了你。”
“我倒是不委屈。”
风言风语一向是有的。连月一向不太搭理别人的评价和言论,只是笑着摇头。
季念还在看着她。
“那是准备怎么办?”她懂了。
“宁宁出生,到底是个大事,”或者他这句话有别的意思,或许没有。旁边那个人的声音慢慢的,“要是可以”
他顿了顿,轻笑一声,“我想宴开百席。为你和孩子正名。”
“哦。”连月哦了一声,又笑了笑,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来。是酸,是涩,又或许是感动,百味掺杂,却似乎又化为了痛,浸入骨肉,丝丝的疼。
“对了,”男人叹了一口气,又靠在了椅子上。他的手还在她的背上,手指似乎还点了点她的肩膀,“我在三文区那边的房子也弄得差不多了,老五说要去玩,哪天约着他,一起去看看。”
“砰!”
某地鸟不拉屎的训练场上,清风吹过,撩起一层薄沙。几个士兵端着枪站着岗,背部挺直,目光坚毅。士兵身后的远处,沙包高低堆叠,几个同样穿着种花X2新款沙漠迷彩的身影趴在后面,正举着枪对着远处的靶。
旁边还有几个黑箱子专人蹲守着,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砰!”
又是一声枪响。
今年三所改进出来的98式步枪较原来的96款已经改善了不少,可巨大的后坐力依然把男人的身体微微的带动了一下。训练场现在都是电子报靶了,旁边的显示器已经显出了靶数,一个同样穿着沙漠迷彩的士兵看了看,嘹亮的声音响起,“八环。”
戴着头盔的男人趴在原地,没有回答。
“哥您真厉害。”他旁边那个沙包前趴着的人也已经打了几枪,这时翻身扯下来头盔,露出了那张连月熟悉的脸,“我咋就上不了靶呢?上回在西区靶场,我还打过十环”
“砰!”枪声再次响起,男人的身体又弹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