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素戒指和手腕上的红绳若隐若现,“那我就放心了。谁又能比我有钱了去?而且我这辈子都会这么有钱了。而外面那些,”他顿了顿,“这辈子也不可能比我更有钱。”
这个人。
连月坐在副驾上,噗嗤一下笑了起来。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却又伸手来牵住了她的手。
接下来的几天波澜不惊。
单位已经批准了,连月第二天一大早就和季总去了一趟香江,这个传说中让无数人魂牵梦绕和有着无数故事的地方。下了私人飞机,他们并没有在机场久留,先去老宅看了看看了看留守的老仆们,然后径直去了墓地。
“爷爷奶奶为什么要葬那么远?”
六代嫡孙小季然对这些事毫无概念,只一如既往的调皮捣蛋,连月一身黑裙,跪在墓碑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头,身边有男人的身影靠近,季念这个五代嫡孙也在她身边老老实实的跪了下来。
“奶奶说她喜欢看海。”
黑色的衬衫就在她身边,男人磕了头,又低头插香,“那个地方是她自己挑的。”
连月嗯了一声。
“念念你小时候见过奶奶没?”
去往奶奶墓碑的路上,女人想起什么,又悄悄的问。
男人沉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