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又潮湿。
以后也就,多了个人,享用罢了。
性对他们不算什么。
剪不断,理还乱。
太多的利益纠缠。
以及,不想放手。
“老五来过了?”他咬着烟,深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摸向了她的发,声音含糊。
“就那天来的。”女人埋头在他的身边,声音也含含糊糊。
“他不行了?”
这声音清冷,又太直接。内容过于单刀直入,连月顿了顿,抬起了头。
男人果然在看她,眼睛黑亮亮的。
她一下子笑了起来,“我就猜的。”
“他这次没来找你?”他又看着她问,语气平铺直叙。
连月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问什么。
“还真没有。”她想了想,又趴了回去,去摸他的胸膛,一边嘀嘀咕咕,“他就来了一晚,也没来骚扰我”
还真是。
这次没找她手,也没找她干别的。以前他总想着推她门,这次也没有了。就睡了一觉,第二天吃完她的“恩师牌”蛋酒就走了。看起来,要不就是对她“失去兴趣”了,不然就是真不行了。
是肝伤吗?连月突然想起了什么,后背一凉。
还有救吗?
还是养养就会好?
要是她咬住了唇。
季念抱着她,也没说话,只是沉默的抽着烟。
一只烟尽了,他微微转身,摁灭了烟头。外面已经有了微微的敲门声还有管家的声音,在叫着太太。他一动不动,旁边的女人已经爬了起来,一边开始套睡衣。
细腰,长腿。
走路摇曳生姿。
水红色的丝质睡衣散开,带着一阵风,很快裹住了一切。
头发从睡衣里扯出来,散了来。
风情。
她赤脚走了出去。
男人躺在床上,很快听见管家低声说着什么,又听见她回了话,还有婴儿的声音他靠在床头,很快听见关门的声音。
她一直没有出现。
“连月?”他喊她,微微抬声。
女人出现在了门口,抱着一个襁褓看他。男人坐在床上看她,她笑了起来。
“宁宁醒了,Thomas就抱过来我看看”
男人看着她。
她犹豫了下,到底还是抱着孩子过来了,坐在了床边。
“宁宁这是daddy哦”
小小的女婴醒着,睁着眼睛,女人拉着她那小小的手指,声音轻轻的,没有看他。
“哇呜哇呜”
小小的人儿躺在床上,似乎是看见了男人。她脸一皱,张开嘴嚎了起来,还一边眯着眼看他。小手胡乱的挥舞着,似乎是想去拽头上的帽子。
“怎么了这是?帽子不舒服?”
饶是未满百日,这清楚的肢体语言男人皱了眉头,默了默,到底还是伸手拉开了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又拿开她的帽子看了看。
小小的脑袋上几缕绒毛卷着,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看起来一切安好。
“啊呜”还有婴儿的哭声,她还在看着他。
“来妈咪吹吹。”旁边的女人已经俯下身对着小脑袋吹了几口气,又把孩子抱了起来,“妈咪知道痛痛,妈咪来给宁宁吹吹”
“怎么了这是?”看着哄着孩子的女人,男人到底还是问了出口。
“没事,”女人抱着孩子,只扭头对他笑,“喻恒那天抱她,不小心打到了头。”
“这个人,”他靠在床头看着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毛手毛脚的。”
“是啊。”有人抱着孩子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