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来看她,声音平静,“要带毛囊的那种。”
连月手指一顿,心里一叹,却又慢慢笑了起来。
软软的小手指,软绵绵的搭在女人纤弱的手指上。人高马大的男人八着腿坐在床边,沉着脸,身上一股金戈铁马的气势迎面扑来。他的怀里抱着小女婴,女婴似睡非睡,还在眯着眼睛观察这个抱着自己的叔叔女人已经拿来了婴儿指甲剪,轻轻的在男人腿间跪下了,又轻轻拉起了它的小手手。
这五个指头小得,指尖也就一颗黄豆那么大。宁宁人小,手指更小,细长细长的,那么可爱。连月小心翼翼的半跪在了喻恒的腿间,拿起指甲剪,又没忍住把这小手拉到嘴边亲了亲。
喻恒垂眸看着她。
修长的眉,粉红的唇,柔弱的肩膀到底都被谁触摸过?这衣服不算服帖,领口有些松了。这个姿势这个角度看下去,黑色的蕾丝衬着白色的胸脖若隐若现。
脖颈光洁细滑,空无一物。
尤物。
美人。
父亲那天安排他来做这件事,他着实有些微惊其实很多迹象早就在前。
只是现在这个事实,还是出乎人的意料。
怪不得。
一通则通,很多事突然就明白了。
做这个家里的人,当然应该要会主动消灭一切风险。父亲常年不在国内,伯父和父亲都在教他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软绵绵的。
是个蛋。
也是风险。
已经在他手上了。
咔哒。
是已经开始剪指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