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她昨晚匆忙间遗留下来的。
拿起发卡看了看,他又轻轻原样放了回去。
又一个人在这里待了一晚。
寂寞不算是什么,也算不上寂寞白天他可以睡觉,还可以随时找人来开会,哪怕彼岸是半夜,也总会有人配合他的行程。他还去拜访了下客户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客户。他又和客户聊了聊天旁敲侧击,但是客户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或者客户对这些事也不太关心。
他回了酒店。到了晚上十点,手机响起,那个熟悉的号码终于拨了过来。
“我可以出来啦,”她的声音在那边有点哑,又有些疲惫,“季总你还在不在酒店?”
“在的。”他接着电话,看着电脑里的邮件,嘴角慢慢勾了起来。
“那我来了。”她在那边说。
“我去接你,”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现在外面不安全的。”
他去接了她。
这栋属于种花国的建筑的门口一片冷清,安保严密,从外表看,依然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却已经坐到了车上,白大衣已经换成了黑大衣,美丽的脸上尽是疲惫后的释然。
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再次回到房间之后,拥抱住了她。
“等我去洗个澡。”她笑着看他,眼睛明亮。
“去吧。”他笑。他也还有工作要处理。
“A家的衣服很贵呀,”
过了一会儿,卧室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她显然发现了他放在床头的袋子,“念念你是给我买的衣服吧?是吧是吧?要是你给别的女人买衣服,还拿到我面前来,那就过分了呀”
“我要揍你的。”
男人走了过去。
她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看见了她裸身试穿着这件外套的模样。晃悠悠的碗乳在灯光里暴露着,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颤抖着,那么的诱人。那一戳稀疏的淡淡的阴毛在她的美腿间若隐若现,她对着镜子看着身上的大衣,“这衣服挺好看贵吧?”
她又俯身去袋子里找小票,“多少钱?”
“送给你的。”他笑。感觉身上的某个部位已经热了起来。
小票他已经收起来了。
这个也不重要。
视线在她腿间那戳阴毛上停留,他又笑,“还挺合身的。”
他喜欢那戳稀疏的毛发。每次看见他都觉得心跳加速,那代表他已经靠近那个能得到快乐的地方。
“是啊,那就让你破费啦,”
女人也并没有执着于这个,她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笑了起来,“这衣服还真的有范儿”
话语未完音已断,是男人已经走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低头咬住了她挺立的雪乳。
夏(20.要公平,不偏心)
20.
“呼”红发的女人蹲在了地毯上,小心翼翼的吹着面前的伤口。伤口依旧狰狞,周围已经被涂得紫红紫红。这紫红的药水似乎又涂得太多,此刻正顺着男人的腿缓缓滑落,红如残血。
“哎呀呀哎呀呀,涂太多了,”女人小声惊呼,拿着棉签手忙脚乱的去抹多余的药水,又转身招呼身后站着的儿媳妇,“连月你扯张纸巾来,再给点棉签”
连月哦了一声,又慌忙去扯纸巾。
微凉的风吹过小腿,男人坐在沙发上垂眸,看着白大衣的女人去拿纸巾,神色平静不露。
妈咪的爱到底不容拒绝。
已经放下去的裤脚,刚刚拍在妈咪的坚持下又再次被撩了起来。女人不顾长子的阻拦,自己半跪在地毯上,还是拿着那瓶“老军医赠送”的红花油涂抹了上去还招呼儿媳妇拿东拿西,不肯劳动她的另外两个翘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