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下巴。那粉色的小耳钉挂在耳垂上,两指宽的腰带,勒得那腰细如蒲柳男人垂下眸,手指动了动,又觉得嗓子发痒那么的软嫩,两只手松松的合拢。刚刚她站在他的旁边,那么的近,那么的香,这香气,似乎都要化成了酒,顺着毛孔浸入到人的血液里面去。
“好了?是伤到了哪里?”
母亲还在旁边关切的左右看他。
似是不忍母亲担心,男人嘴角含笑,慢慢放下了酒杯。嗓子还是那么痒他咳了咳。对着自己的母亲伸出了手腕,他慢慢的,一点点的挽起了袖子。
衣袖掀开,手腕露了出来。
哪怕男人现在已经是一方大员,背后又有某个不可说之人的身影言出法随,权势滔天,可是现在他的手上,也不过只有一块陈旧的腕表,和一条不值钱的红绳罢了。
身外之物。
不过如此而已。
红绳在他的手腕上,那么的鲜明。
连月的目光落在了那条红绳上,心里一跳,顿时有如重鼓,似乎就连背部肌肉都在一瞬间滚烫了起来。旁边丈夫手指轻敲桌子,已经在扭头来看她眉目英俊,面无表情。对面的那个黑脸人,似乎也在这一瞬间抬眼来看她。
那个人还在微笑着把手腕递在母亲面前,红绳挂在上面。
他含笑看着母亲,没有看她。
他现在戴着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