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苦心。”
“然后他自己先走了,把弟弟丢那里。等事毕,”男人磕了磕烟灰,轻笑,“乃遣人驰白上,行唱曰,骠骑落马”
“爹地。”“喻叔。”
这个说法严重了,喻阳脸色一变,一下子站了起来。季念面色沉重,也跟着站了起来。
男人抬眸,看了看他们两个,笑意吟吟。喻阳看着父亲,面色沉重,“恒恒这次受伤,我知道我难辞其咎。您在美国,伯父无暇,我是大哥,自然该兄代父职,照顾好恒恒,”
没有看旁边的季念,喻阳顿了顿,只继续沉声道,“这次恒恒出事,是我疏于照顾。我早该安排武装部跟着”
“阳阳今天你这个错,但是没有认得十分冤枉,”
男人靠在椅子上,眯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是大哥,恒恒出了事,我自然是首个清问你。”
“喻叔。”
剑到此刻,终于落了下来。
季念心里叹气,面色也沉重,“恒恒这次去云生受伤,是我请他陪连月去的,是我的错。”
喻远靠在椅子上,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季念垂眸,敛了神色,“是我想着连月大了肚子,身边总要人陪着。却不曾想那边民风彪悍,治安不力”
“治安不力,那不是你的错,”
男人哼笑了一声,“我自然会收拾这个。不过季念既然说起这事,我倒是想问问你,”男人打量打量他,又笑了起来,轻声道,“你不知道治安不力。可是”
男人垂眸含笑,轻声道,“所有的人,也都不知道吗?”
壁炉里发出了一声爆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