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在边疆待了十年,”喻恒说,“爬山下河,沙漠戈壁”
“车子漏油了?”
“漏了吧,”喻恒说,“也就那么丁大点地方”
“漏油的地被污染了,几十年都种不了庄稼,要你二十万不算多,”喻阳沉着脸,“你要是嫌贵,有空说这说那,就该好好开车!车上还有孕妇,伤到孩子算谁的?!”
有人发作了,喻恒拿着手机,撇撇嘴,不说了。
季念坐在床边看着连月,面色沉稳,也不说话。
连月低着头,卷发盖住了神色,不知道想什么。
“好好好,”喻恒默了一会儿,声音又响起,“连月这事呢,是我的错”
“你知道就好,”喻阳看了弟弟一眼,“你都三十了,不是大家都要骂你,你毛毛躁躁的性子也该收一收!孩子怎么样了?”
最后一句是问连月的,语气倒是好了很多。
“医生说没事,静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