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又抹了一下那处红色,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到底什么也没问手又顺着她细小的胳膊滑下去了。
洗完澡,他帮她擦干净了身体,又拿起了浴巾裹住了她的身体连带那块吻痕,也一起遮住了。
“连月,”等连月慢慢的吹干头发,男人坐在窗边的椅子前,看着她,慢慢点燃了烟。
“嗯。”
浴巾落地,露出了女人洁白的身姿。
没一处不是精雕细琢,黄金比例,这是上天的厚爱。
拿走了她很多,又给了她一些。
“你”
男人看着这完美的躯体,喉结滚动。他顿了顿,把本来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又轻声发问,“你觉得,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什么?”
连月站在原地,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
他英俊的脸笼罩在了腾腾的烟雾里,并不分明。
这样的季念,有些陌生。
也可能是她心境寥寥,疑神疑鬼。
连月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
“是活着吧,也许。”她低声说话,伸手拿起了睡衣。
她的人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如何活下去”中挣扎。
“活着。”季念轻语。
“是啊,”连月套好睡衣,坐在了床边,侧头看着他,“我小时候饥一顿饱一顿,饿到差点发育不良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和我妈天天吃饱就好了别的都不敢想。你呢,你又觉得是什么?”
“我比你好些,”男人磕了磕烟灰,又把烟拿到嘴边抽了一口,“倒是吃得饱。”
连月笑了起来,“那我们可差的远了。”
“也只是吃饱而已。”男人叹气。
“虽然我们接受的都是顶级的教育,可是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很多事情不会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男人看着她,轻声说,“比如你知道你可能会得到一个东西也有人告诉你,它应该是你的。”
“你对它有渴望。”
“可是生活不是写小说。它到底会不会归你,你只能看着,根本无能为力。”
连月坐在床边侧头看他,没有说话。
“你需要很多助力。”
“也可以说,能不能得到这个东西,能决定的是这些助力,而不是你自己。”
“我不喜欢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看着她,轻声说,“可是事物不以人的主观意愿转移,这是客观规律我再不喜欢,也只能接受。”
“因为任性的后果更严重。”
连月胸膛起伏,没有说话。
“我们在世人眼中,已经够高。可是其实你也看到了,很多时候我们也会面临困局。”
“就算一直往上坐到那位的位置,责任更重,压力很大罢了,也并非毫无掣肘。”男人顿了顿,“这日子,说不定还没我开心。”
她眨了眨眼。
“世界上资源有限,底层你争我夺,上面也一样,你死我活,”
男人吐了一口烟,摁灭了烟头,然后向她走了过来,“所以,人生总有不如意。我觉得,最重要的”
他坐到了她身边,握住了她的肩,看她的脸,“是把握当下。”
“已经拿在手里的,就不要再失去了。”
他看着她,喉结滚动,“以前我一直想得到天意,好像这才是人生的意义,可是后来却发现天意其实不属于我我有的只是股权而已。天意牵扯太多,它已经是一艘大船,我只是被寄予厚望在未来掌管它。”
“而你,连月,”
他低头看着她美丽的脸,“你才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想要得到,又如愿以偿的。”
连月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