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公为私,提高效率,增加福报”
喻阳脸色平静,似笑非笑。
“也不要什么利润划拨中央财政和社保基金了,直接划拨我们口袋不是更好?按资本效率而言,把资金投向贫困地区,本来就是反效率的老四愿意,那是另有原因。到时候我们把彼岸的那套话术照搬过来,告诉它们无法过的好是自己不够努力”
“或者自己出生不好”
而不是它们天然缺乏生产资料。
“到时候我们也拿一点点钱来做慈善,雇佣一堆人吹捧,保管感激涕零。”
唱歌的声音停止了。
“你去和伯父和爹地说,”
察觉了女人投过来的目光,喻阳笑了一声,抬眼望去她却又躲开了他的目光。男人心里微微叹气,又摇头,只是笑,“我管不着你。倒是你在美国,普世价值观学的极好。”
“那肯定是。唉。”
喻恒又叹了一口气,靠在沙发上,“老二老三每年大量做慈善,除了避税,还不是为了塑造“资本善良且富有爱心”的形象?底层指望资本的爱心和幻想出来的道德观过活,还要感激涕零,也是没准了。”
“连月,你过来,”
他胸膛起伏,伸手向连月招手,微微抬高音量喊她,“我说个八卦给听。”
“什么八卦?”连月拿着话筒,又扭头看喻恒,露出了那绝美的侧颜。
另外一个男人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她感觉到了。
可是又故意忽略了。
“你那个好朋友林太太的先生的,”喻恒笑,“你来听听,说不定你们下回还有天聊。”
“什么八卦?”
爱八卦是女性天性,连月也不能免俗,她调低了音乐音量,走了过去。
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