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愿意,”他抿了抿嘴,“别说1200万,就算1200亿,我也搞的来。”他顿了顿,“最多二十年。”
连月笑着看了他一眼,“喻恒你要干嘛?打着你伯父的旗号卖官?”
“呵呵,”
男人呵了一声,想要摸烟,又碍于握着方向盘,于是忍了。他只是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你懂啥?1200亿人民币,小意思,就算1200亿美金,也不在话下你想不想听我的宏伟计划?”
正好红灯。他一脚刹车,车子慢慢停下了,男人又摸出了烟叼在嘴里,又拿出了打火机,点燃了。
灯火明灭,车窗摇下了半截,夜风灌入,烟雾散了。
“怎么搞?”连月靠在驾驶室上,看着他笑,“你说说,我给你评估下可行不?”
和他聊天真有意思,连瞌睡都没有了。
“呵呵,”男人吐了一口烟,又看了她一眼,“你真想听?”
“嗯。”连月掠了一下乱发。
“那行,”男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红绿灯,车子又开始慢慢滑行,“首先,我问你,咱们现在呢,是姓公还是姓私?”
“啊?这个还用问?”连月笑,“小学就学过了,姓公喻恒你想干嘛?”
“你确定了?”他瞄了她一眼。
“十分确定以及肯定。”连月说。
男人看着前面的路。
“姓公啊。”他说。
“那办法就来了,1200亿美金怎么来?”寂静无人的路面上,只有两个人的车厢里,男人声音平静,“太简单了。我们想办法让它改姓私就行了。
“什么?”连月睁大了眼睛,“喻恒你疯了!你伯父要打死你!”
男人呵呵的笑了几声,“你先别说这些,你就说我这个办法搞不搞得到1200亿吧?美金?”
“那真可比季家挣钱快多了,就算以吸血快准狠着称的华尔街,也没我这招狠。”
连月捂着胸,在副驾驶瞪着眼睛看他,没有说话。
“我要举报你。”她突然恨恨的说。
“我要给你伯父举报你。”她想了想,又补充。
“我要告诉喻阳,”她又说,“喻恒你的思想很危险。”
男人没有理她,只是瞄了她一眼,又说,“如果真改了,那这个大蛋糕,那就不姓公,而姓私了几百家上千家人,一起分分了。大的多分,小的少分。我们喻家这种,你猜能分多少?我猜,能分到很大的那块吧。”
“你疯了喻恒。”连月回正了身体,正坐在副驾驶上,还在对他侧目而视。
“呵呵,瞧你吓得,”
驾驶室的男人声音很平静,“我说的,这只是一种的方法,又不是事实。有人想要分蛋糕,就必然有人不想这么搞。所以我们才常说,斗争和妥协,牵制和平衡么哎,连月,你一个科长都当不了的人,这么深刻的政治哲学,说了你也不懂啊。”
连月坐在副驾驶上,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
她的瞌睡,都被喻恒刚刚的话吓没了。
这不是别人说的话,是喻家人说的话。是手握权柄的喻家人说的话。
男人扭头,看见了她那被吓得圆圆的眼睛,又故意逗她,“那连月你猜我们家,是想的那方,还是不想的那方?”
连月看着他,没有说话。
“哎呀,”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又抽了一口烟,“能源,教育,医疗,通信,金融,各大民生。其中几块呢,我们喻家还有点影响力,连月你猜哪几块?算了,你又没嫁到我们喻家来,我才不告诉你。分了这个蛋糕多好?我呢,又是美国长大的,信仰资本主义很正常嘛。”
“我们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