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就要在灵堂前接待前来吊唁的人了。吊唁时需要一府的主君主母领着少爷小姐守在灵前,表示对亡灵的哀悼。

整整一个下午,冷府来人络绎不绝。

冷府众人的脸上火辣辣的。

“哪个是三小姐?”

“就那个一看就是个狐媚子!”

“这冷家的女儿可不敢要啊!门风不正!”

“我听王大人说,准备求娶冷家二小姐呢,我得告诉他,可不能啊!”

“这冷大人平时看着也不是个轻狂的人?怎么教出那样的女儿!”

“私会外男这种事都能做出来,啧啧啧!肖家指定是要退婚了。”

冷月姮很想说,你们到底是来吊唁的,还TM是来嚼舌根的,可这些人一看她怒目圆睁,就离开,他也不能跑上去理论。

冷月姮看着太阳渐渐落山,前来吊唁的人们也打算离开了,庆幸着悲催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这时从门口冲进来三个人,穿着齐全的孝衣,额上绑着白色孝带,推开人群,扑倒在灵前,纳头便拜。

为首的约摸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哭的呼天抢地。

“姐姐啊!你死的好惨啊!”

后面紧跟两个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也用袖子抹着泪,跪了下来。

“姑母,你死的好惨啊!”

第10章 去请府衙吧!

原来是老太太的娘家弟弟和侄子,这娘家弟弟看着比冷宣儒大不了几岁,一脸的市井无赖相。

“是舅父来了,舅父节哀!”冷宣儒拧着眉不情愿的叫了声舅父,又朝着身后的儿子女儿们介绍,“这是你们舅老爷”。

众人只得不情愿的喊了声舅老爷。

这舅老爷是老太太一母同胞的弟弟,是个败家子,早些年时不时来冷家打秋风,老太太厌恶至极。自从上头的老两口去世后,老太太就不让上门了。

“冷月姮是哪个?你与人私通害死了祖母?我说外甥,你是怎么管教女儿的。”

这突然冒出来的舅老爷一看就是个棒槌,哭戏还没演完呢,就暴露此行目的。

“舅父慎言!母亲本就患有心疾,何来害死之说?说小女与人私通更是无稽之谈!”冷宣儒厉声喝道!

一院子人恍然大悟,怪不得老太太昨日办生辰,今日就办丧事,今日来的人也有很多昨天的官员,也听到了冷月姮私会外男的消息,只是不知真假。

瞬间窃窃私语。

“昨日听说冷月姮私会外男,当时我还不信,毕竟这冷月姮可是与将军府的肖公子有婚约的,可这老太太怎么偏巧昨儿就去了呢?你说会不会是老太太将那丫头捉奸在床,气死了!”

“我听说这冷月姮昨日是掉进荷花池了,怕失礼,咱们走后才出来的,没有私通的的事,是丫鬟污蔑主子,听说丫鬟已经被冷大人给乱棍打死了。”

“谁知道呢,这冷月姮自小在庄子里长大,保不齐是个不知廉耻的主儿!就算与外男私通,冷大人还能报官不成?不过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罢了。”

......

“我不管,你府里的丫鬟都说了,看见外男进了你女儿的院子,我姐姐肯定是被气死的,我可怜的姐姐吆!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衙门告你!”

蒋氏和冷月梅微不可查的扬了扬嘴角,该死的冷月姮,因为她,老爷昨天居然打了自己。

不是能耐的很么,有种把稷王的玉佩拿出来。

冷月姮一看这舅老爷就是个市井无赖,被冷宣儒两句话给噎住了,没有证据,只能撒泼耍赖了。

但她决不能拿出狗王爷的玉佩狐假虎威。

狗王爷也不是个好惹的主,恐怕此时已经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