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戴宏这个废物在哪儿呢?
当然在花魁柳苏苏的闺房里,思前想后,戴宏总是觉得这个柳苏苏有问题。
三日之期就要到了,稷王府没查出蛛丝马迹,大臣们的府邸想也查不出什么!柳苏苏又受礼部保护,没有证据他也不能对柳苏苏严刑逼供。
只得再入天香楼了,只是今晚说什么也不能喝那天香楼的酒了,喝酒误事啊!
“苏苏姑娘,具本官所知,安阳王倾慕你已久,为何偏偏前日你才接受他?”
“大人问得好生无礼!你该问那绑匪为何偏偏前日动手!我一个风尘女子,不过是吊着安阳王,想让他多怜爱我一些时日罢了!”苏苏一改以往的风骚,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洒脱。
戴宏语塞!刚要端起茶杯喝茶,又想到了昨夜的窘境,复又放下茶杯!
“大人还有事要问吗?我要睡了!”
苏苏说着脱掉外衣,露出雪白的藕臂和修长的颈。一个柔美的转身坐于红鸾纱帐内。
四目相对,苏苏缓缓侧卧于锦被之上,笔直纤细的双腿在红纱帐内若隐若现。眉目流转似有万种情思,却欲说还休。
戴宏的喉结动了动,下一秒,冲过来扼住了苏苏的脖子。
“说!安阳王到底在哪里?”只见他眸子猩红,咬牙切齿。
苏苏不做任何抗争,缓缓闭上双眼,朱唇微张,整齐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一副求死的心态,一滴晶莹的泪水划过苏苏光洁的脸颊,滴在了戴宏的手掌心。
那修长的脖颈在戴宏的手里盈盈一握,触感温润。
不知怎的,戴宏的手怎么也使不上力气了,缓缓放开苏苏。
“你一定知道安阳王的下落,到底如何才肯告诉本官?”戴宏的语气柔软了些许。
“谢大人怜惜!大人杀了我吧!能死在大人手里,想来也是不错的选择,总好过死这烂泥窟里!”
苏苏期期艾艾地诉说,又将戴宏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颈上。
戴宏摇摇头,压下心里的悸动。
“本官最后再问你一次,安阳王在哪里?”
“大人何苦逼我?我心悦大人,不若...我明早告诉大人?”
苏苏双臂顺势缠上了戴宏的脖子,两人近在咫尺,苏苏挂着泪痕的眼睛突然媚眼如丝。
戴宏呼吸渐渐紊乱,罢了!如果从了她能得知安阳王在哪里,他也算为国捐躯了。
戴宏不知,有些事情开始了就没有回头路。
这一晚他只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滋味,渐渐迷失了方向,乐在其中。
国公府。
“姮儿!明月在你这里安全吗?”燕北渊隔着帘子偷瞄冷月姮换上了睡裙。
“放心吧!我有办法!”冷月姮顺手拿了一件衣裙递给明月。
国公府可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了,一则国公府的下人都是心腹,二则冷月姮是协助三司查案的冷将军,想要蒙混过关更容易一点。
冷月姮穿的粉色的纱裙出来,只见狗王爷笔直地站在外厅。
“我去查查西蒙国的使臣!”燕北渊不敢看冷月姮,明月还在,他怕自己忍不住动手动脚。
“好!春闱在即,还有的忙呢!”
冷月姮斜眼看了看里屋,明月正在整理头发,看来还得一小会儿才能出来,当下眸子微动,凑近了燕北渊,青葱手指点在燕北渊胸前,来回划拉,极尽挑逗。
“嗯好!”燕北渊也偷瞄了一眼里屋,随意回答着,将冷月姮的小手握住,低头吻下。
两人见面的时间太少了,能偷得一刻的亲近就要珍惜机会。
“干什么呢?”
两人正在忘情,明月的声音在耳畔想起,瞬间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