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邢阁老确实是老了,秦家要是有人那还商量什么?”赵丞相继续嘲讽。

“就是!这不是废话吗?”众人摇头轻笑,这邢阁老莫不是老糊涂了?

“秦家有人!”杨阁老一语惊人,殿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你说什么?”赵丞相不可置信地看着杨阁老,当年秦家灭门案正是他受了陛下旨意做的。

可这杨老狗也不是个随口胡诌的人,难道当年有漏网之鱼?

“陛下可请秦家后人上殿!”

靖武帝握着龙椅的手紧了紧。朝臣们已然开始窃窃私语。

有人激动,有人惊恐。

“秦老将军果然有后人存活于世?真是老天有眼哪!”

“李大人别高兴太早了,或许是杨阁老糊涂了也未可知!”

......

“此话当真?秦老将军是朕的恩师,一生为国,收复了北疆十二座城池,朕必要优待他的后人,可如果有人冒充,那朕也定不姑息。”

“臣不敢欺瞒陛下!”

“宣!”靖武帝只得宣秦婵儿晋见。

只见秦婵儿款款上前跪拜!“秦献嫡女秦婵儿拜见陛下。”

秦婵儿今日并没有以纱遮面,脸部的疤痕看得众朝臣一阵唏嘘。

靖武帝和赵丞相见来人是个女子,稍稍松了口气。

“如何证明你是秦老将军嫡女?”

秦婵儿呈上了那枚缺了一角的私章和一封密信。

大太监躬身呈给靖武帝,靖武帝看后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枚私章他认得,还有秦老将军的一封书信,秦老将军的字很难模仿,这封信是秦献写给秦婵儿的信。

信纸已经泛黄,看起来很多年了。

“这封信是父亲写给臣女的信,臣女一直随身携带。但臣女前些年失忆了,近日才恢复记忆。此信是父亲在边疆寄回来的,信的内容这世上只臣女一人知晓!”

信件被大臣们争相传阅。

“没错!是秦老字迹!”

“是有人偷了这信件也未可知?”

“这信只有秦小姐一人知晓,就算偷也不会偷这封信!”

靖武帝本想否定秦婵儿的身份,没想到一半儿朝臣出列下跪。

“请陛下厚待镇国公嫡女!”

“陛下,臣与镇国公自幼定下儿女亲家,秦婵儿确为秦家女,臣可担保!”杨阁老下跪。

“臣亦可担保!”跪着的朝臣齐声为秦婵儿担保。

靖武帝看着这群人,一时无语。

“尔等哪里找来的乡野村妇便要冒充镇国公之女...”

“赵丞相!”秦婵儿打断,“那年你在城外强抢民女,正值兄长带我在外城骑马,撞破你的腌臜事。那女子咬破了你的肩头,此事就连我父亲也不知道。你可敢让陛下看看你的右肩吗?”

“你...”赵丞相一时无语,那件事就连自家夫人也不知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肩头如今还有浅浅的牙印。

秦婵儿又指着一名官员道:

“还有你,曾是我大哥的同窗好友,十八年前你看上了右都御史家的嫡女,托我大哥去说媒,岂料人家姑娘早已定了亲!三日后我秦家就出了事,此事恐怕除了当年的右都御史陈大人,只有我知晓。”

那位官员往后缩了缩,恐怕这女子真是秦婵儿,这件事非常隐秘,就连秦家下人也不知。

“还有你...”

“行了!秦小姐,既是镇国公后人那便赐府别居,朕自不会亏待了你!”靖武帝制止了秦婵儿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满朝文武不知有多少人的底裤都要被扒了。

实在是秦献当年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