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这是什么场合,”安达岚川的哥哥听起来烦躁倦怠盖过了恼怒,“你有权利保持你那不大灵光的脑子里冒出的思想,但你越线了。”
而后,二人默契地错过这对“情投意合”的情侣,陈换上一副笑脸。
“安达教授,我家小女实在太张狂了。”
安达岚川的兄长用很像嘲讽的口吻说:“哪里?舍弟的脾性我知道,是他太顽劣不堪了,十分抱歉。”
方彧:“……”
“这又是谁家和谁家啊?”
谢相易端起酒杯:“陈和安达都是息风党的世家,也都是帝国的旧贵族,陈蕤的父亲现下是财政部的长官。”
“安达家……老安达名望很高,但已经隐退,家里的事务基本都交给长子,自己一直深居简出,连今天这种场合也没出席。”
“他的二儿子安达岚川,是个有名的纨绔子弟,听说人弯得跟蚊香一样”
方彧:“啊?那他还和一个女的订婚?”
谢相易瞥了她一眼:“……他们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