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墓园。

她一边往墓碑前摆放橘子,一边回头:“雪朝公,你够狡猾的,那最后一段稿子,我怎么没听说过?”

谢相易抱起双臂,看着她向杯中笨拙地倒酒:

“那样的话,你那位帕蒂小姐大概早把这一段和谐掉了吧。”

“的确有分裂主义的倾向,哈,你也不怕得罪黎明塔?”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得罪了黎明塔。”

方彧垂下眼,酒杯倾倒,以酒酹地。

酒水洒落在满地青草上,如数百年纷飞战火中,无数人绝望的斑驳的血泪。

许多影像似在杯光与月光中回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