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辗转腾挪求得生存而已。
方彧注意到,在几大军阀之外,雪朝数次提到了“吴洄”和他的“潜林部”。
仿佛这个不成气候的小军阀,是他格外注意的。
他说,叛乱军中大多是与联邦不共戴天的强硬保守派,如有异见者,那只能是吴洄和他的部属。
“没有一个叛乱军会喜爱联邦人,但吴洄一定会为了革新而投向联邦,请阁下熟虑之。”
他这样写道。
方彧敛眸,合上光脑,若有所思。
此次她出镇廷巴克图,不是为了征服,而是为了以战促和
这是她和安达在临行前达成的共识。
当时,安达披着毛毯,和她一起站在廊下,月色清皎。
“那位统领老了,只知道来边境抢劫,无聊得很,该换换人了,”安达用手揪着毛绒,“雪朝推荐了吴洄……他提出的战争方案,你看过,可行吗?”
方彧:“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