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

许愿却快步走过来拦住他,“咚”的一声跪在 面前,卑微乞求。

“阿渊,我我以前一直以为我爱的人是宋砚,可是我现在才发现,我真正爱的人是你。”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说着就要上手去抓沈默渊的手腕,却被黄以澄一巴掌扇倒在地。

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也是有底线的。

黄以澄抓住许愿的衣领抽了她两耳光,带着难以抑制的怒火,似乎要至死方休。

就像是曾经,她抽在沈默渊后背那一鞭鞭,痛彻心扉!

“这一巴掌,是替阿渊打的。。”

“这一巴掌,是替阿渊的母亲打的。”

“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

一巴掌接一巴掌,许愿却虚弱的毫无还手之力。

因为长期熬夜酗酒抽烟,她如今的身体不过是行尸走肉,风轻轻一吹就能吹垮。

可许愿却一点也感受不到疼痛,只是满怀期待得看向沈默渊。

她多么希望,能从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看到往日的爱意和心疼。

事与愿违,沈默渊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他安静地在一旁等候着,没有阻拦也没有上前。

他和黄以澄同为医学科研者,很清楚这点力度只会让许愿受点皮外伤。

许愿积攒了许久的希望,也终于在此刻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黄以澄停手了。

波澜不惊的面上终于有了起伏,心疼地替她擦去手上的血迹,随即居高临下地警告许愿:

“如果你想报警的话,请随意,但我同时也会以骚扰罪起诉你。”

以牙还牙,是他在她身上学到的。

可笑的是,却用在了她身上。

许愿的出现并没有影响到沈默渊的生活,反倒是黄以澄有些诚惶诚恐的。

常常换着法子试探他,那天说的结婚,是不是真心的?

还只是用来报复许愿的?

沈默渊无语的同时又哭笑不得,可一想到以前,他也会这样彷徨不已,便不由自主地心疼黄以澄。

因为只有感受不到爱的人,才会这么惶恐不安。

于是,他把结婚的事宜提上日程,挑好了一个月后的黄道吉日举行婚礼。

定好婚期的隔天,他主动提出去民政局领证。

但黄以澄却拒绝了,只说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候。

此后两天,黄以澄早出晚归的,又什么都没有交代,神神秘秘的让沈默渊有些纳闷。

明明定婚期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激动。

可为什么,到了要领证的时候却扭扭捏捏的?

答案在黄以澄早出晚归的第三个夜晚揭晓了。

沈默渊应邀来到一个富有格调的餐厅,整个餐厅被布置的像婚礼现场一样隆重。

下一秒,欢快的生日歌响起。

沈默渊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的生日。

黄以澄推着蛋糕车走向他,身后跟着很多人。

有黄教授,有师母,有关系好的同事,还有他这些年一直保持联系的好朋友。

“许个愿吧,阿渊。”

沈默渊的愿望很简单,希望爱人和朋友常伴在身边,希望余生活得自由且幸福。

他鼓气吹灭蜡纸,眼底涌起一股湿意:“谢谢。”

生日宴结束后,黄以澄带沈默渊去了城北的一栋小洋房,并把小洋房的钥匙交给了他。

好看的桃花眼望进沈默渊的眼睛里。

“阿渊,你愿意做这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