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后来还羞辱他,连自己母亲的性命都能拿来撒谎。

光是想想就已经很绝望了,更别说沈默渊全都亲身经历了个遍。

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和宋砚厮混在一起。

许愿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那个号码:“阿渊,你......”

可是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极其机械冰冷的女音: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许愿猛地摔碎手机。

没想到,沈默渊竟然把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这是铁了心要离开她!

一想到沈默渊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许愿的内心深处涌起没来由的恐慌,拿出备用机重新拨出一个号码:

“去查一下沈默渊去了什么地方,找到人就立马带回来!”

晚上,她就收到了助理的电话。

“许总,我们查到沈先生最后去的地方是机场,但他同时订了很多班航班,我们也不清楚他到底上了哪一班飞机。”

许愿深深蹙眉:“怎么会查不到?”

“似乎有人在故意抹去沈先生的行踪,我们也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另外,我们查到了沈先生在两个月前给您的账户汇了一笔款,总共......二百五十万。”

二百五十万。

像是在挑衅着她的无能。

许愿恼羞成怒:“查!继续给我查!”

她猛地砸碎手机,气的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许愿本以为沈默渊只是在欲擒故纵,想要报复她见死不救、和宋砚结婚的事情,没想到他离开的这么决绝,甚至还找了专人来抹去他的行踪?

这是,要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吗?

许愿烦躁地猛灌两瓶烈酒,别墅的门铃却突然响起。

原本还颓废无比的她双眼一亮,连忙下楼去开门。

“你还知道回来......”

话音未落,她便看到助理那尴尬的神情,希望再一次落空。

“你来做什么?”

助理恭敬回答:“许总,您的电话打不通,所以我只能亲自找上门了。”

“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许老爷子醒了。”

半个小时后,许愿出现在医院,一袭黑色风衣愈发衬得她脸色阴沉。

“爷爷......”

许老爷子一拐杖打在她的后背,“跪下!”

绝对权威的压制下,许愿屈膝跪下。

“孽障!你知不知道,当初就是宋砚把我推下楼,害得我险些失去了性命!”

“你还跟他举行婚礼?你这是要把阿渊置于何地?要把许家的脸面置于何地啊?!”

许老爷子用拐杖狠狠敲打着地板,每一下都仿佛敲打在许愿的心脏。

她猛地抬头,满眼难以置信,艰难发问:

“爷爷......您刚才说是谁推您下楼的?”

“当然是宋砚!当时他来向我讨要许家的传家玉佩,求我让他娶你,我不同意,他就狠心把我推下楼!”

“许愿,这就是你收养了十年的小侄子?一个狼心狗肺、恩将图报的白眼狼!”

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让许愿羞愧难当。

她万万没想到,她捧在手心多年的白月光,心肠会是如此的歹毒不堪!

蓄意杀人、污蔑无辜的人、找恶狗凌辱沈默渊......

这桩桩件件,哪一件单独拎出来都是足够判刑的重罪。

宋砚他怎么敢的啊?

许愿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