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帝师,一个无牵无挂的帝师。 崔棠立在长案前,而慎王立于书架之前,负手而立。 他与自己想象的‘慎王’相去甚远。 在今日见到他之前,他听说的‘慎王’无一不是弄权,暴虐,拥兵自重,弹压下臣,又曾与‘逆教’纠缠不清,虽原是高氏二公子,可与高氏不合,经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