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丹,是坐忘么?” 顾闯浑身一颤,原本隐隐作痛的额角猛地剧痛起来。 “你如何知晓?” 此一番归来,眼前的顾淼赫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阿爹,坐忘不是个好东西,你再如此下去,早晚油尽灯枯,抑或是酿成大错。”她的语气淡淡,“若要进宫,我自会自去,进了宫见到齐大人,我是顾远,而非顾淼。” 顾闯只觉头疼欲裂,他焦躁地捂住了额头。 再度抬眼时,顾淼的一双眼仍然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他记得这样的一双眼。 鹤娘。 他双手按住额角,冷汗一滴又一滴地顺着后脖往下流淌。他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坐回了方背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