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扈摇摇头,叹息道:“具体某亦不知,不过大人伤得很重。”说罢,他便抬脚往屋中去。 顾淼立在原地,心中愈发忐忑。 伤得很重,如何伤得很重? 此地仍是北项,虽是零落小城,亦有北项游兵,更何况顺教,谢朗…… 她不禁扭头又看了一眼高檀。 还有高檀也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