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靶台之下。” 顾淼太阳穴突地一跳,硬声道:“你也不必来哄我,实话实说便是。” 说罢,她却忽觉不对,这样熟稔的语调似乎太过出格,绝不该是她同目前的“高檀”所说的话。 她立刻抿紧了唇。 高檀的目光落到她的嘴唇上,殷红的唇色比之先前好了许多。 顾淼如今服用的药虽不能治本,可似乎真也缓解了她的头疾。 “你这几日头还疼吗?”顾淼听见高檀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