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被迫伸长的脖颈又细又白,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上面,那莹白的肌肤像是透明了一样,泛着柔柔的光。
萧荣裕忽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他日···他日我会好好劝劝他。”丢下这句话,萧荣裕几步并作一步,落荒而逃一般急匆匆的走了。
“哎···裕王殿下···”孟姑姑还伸着手,那边萧荣裕早已不见踪影,她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回到殿中。
此时青碟中的粥饭已经见底,宫人正在给敬奴喂食饭后的参汤,敬奴身子太弱,又每日都被淫药吊着情欲,色欲伤身,这补药既是给他吊命,也是为了让他有精神完成每日的调教。
被喂了参汤之后,顾敬之感觉那菩萨楠的效力渐渐弱了,他的头脑越来越清明,而喉间的束缚感也越来越鲜明。
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不想再经历刚刚如同废人一般无法控制身体的无力感,仔细回想着刚刚吸了菩萨楠时呼吸的感觉,试图自己不要急着喘气。
但是呼吸被阻的感觉太过难受,并不是他轻易就靠自己的意志可以控制的,只忍了一小会儿,近乎窒息的痛苦还是让他胸口憋的发疯,似乎再不能大口呼吸,他的胸腔就会炸裂一般。
不顾自己还被插在玉台上,顾敬之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他被束缚在身后的双臂奋力的挣扎着,急切的想要伸到前面来,把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摘下,好畅畅快快的大口喘气。
原本在两边扶着他身体的宫人丝毫没有慌乱,手下微微用力,就把没有多少力气的敬奴死死按在玉台之上。
他的胸腔徒劳的鼓动着,挣扎不仅没有让他的痛苦舒缓半分,反而因着自己的动作,让深入两穴中的玉势不停的摩擦娇嫩的肉壁,敏感的地方毫无章法的磨蹭着,一股快感渐渐从小腹涌起,胯间伤痕累累的玉茎竟然颤颤抬头,圆润的龟头上还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因为阴茎充血,此时伤口再次崩开,缓缓渗出了血珠。
“快,拿冰块给敬奴冷敷,切莫让那里再流血了,若是留了疤,定要定要受陛下怪罪。”一旁的教养嬷嬷急急说道,又拿出装着菩萨楠的香炉递到顾敬之脸侧,劝慰道:“敬奴莫急,这气刑你一时半会儿是适应不了的,刚开始的几日都要用菩萨楠熏着,等你的身体自己慢慢记住了那种感觉,就可以停药了,到时候你自会在这种情况下呼吸自如。”
不···不要······
顾敬之撇开脑袋,不愿去闻那炉内的药,却被嬷嬷轻易的捏住了下巴,强行将他的脸扭到了香炉旁边。
他含着口枷呜呜叫着,不经意间已经吸了几口,身体渐渐又失了力气,脖子无力的歪向一边。
呼吸在菩萨蛮的作用下渐渐平稳,有宫人将包了冰了绸布包按在他的龟头上,下体瞬间传来一阵刺骨的寒凉,即使如此,他的身子也只是微微颤了颤,连嘴里的口枷都无力咬紧,身体中涌动的情欲被强行压下,那根刚刚胀大的玉茎迅速软了下去,这种憋闷感让他再次忍不住呜呜叫了起来。
直到身体中的悸动渐渐平息,顾敬之才被宫人扶着从玉台上起身,似是累极了一般,他漆黑的眼眸大大的睁着,却呆滞的看着虚空的一点,没有任何光彩,下体的两朵肉花将玉势缓缓吐出,在青白的柱体上留下了湿淋淋的淫液。
几位教养嬷嬷见此,互相看了一眼:这敬奴的穴看来是养好了。
几位嬷嬷第一次见到敬奴的时候,这奴的阴穴可以说是凄惨非常,浓白的精液混着鲜血不断从撕裂的小洞中往外流,单单是将里面的浊液清洗干净就花了半个时辰。
为了把这只穴养好,之后的日子里,每半个时辰就要给敬奴换药,那时的敬奴十分不配合,必须要将他全身上下都捆的结结实实,才能分开那小小的细缝,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