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还挺大······温世敏对着顾敬之挑了挑眉:“把笔捡起来。”

顾敬之一动不动。

“敬奴,我应该跟你说过的吧,我不会像陛下那样宠你。”温世敏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但是他的声音已经明显低了好几度:“同样的命令我不会重复第二遍,现在你需要接受惩罚。”

顾敬之原本只有脖子上有一条锁链,连在墙上的铁环里,但是在温世敏说出惩罚两个字之后,他的四肢都像脖子一样被锁在了链条里,变成了四肢大张的状态。

指尖还在传来阵阵的钝痛,顾敬之并不觉得什么样的鞭打会让他屈服,但是他想象中的抽打并没有到来,温世敏只是将他捆了起来就停了手。

“惩罚时间是一个时辰。”温世敏看着顾敬之脸上有些许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朝旁边一挥手,墙壁上的那盏油灯应声而灭。

顾敬之的眼前瞬间一片黑暗,在漆黑一片中,石室内想起了温世敏逐渐离开的脚步声,他的心瞬间揪紧。

温世敏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着手里的茶,在他的椅子旁边有一块可移动的青石板,从石缝中不断传出微不可查的哭叫声。

虽然他跟顾敬之说的是一个时辰,但是他并不真的准备惩罚他那么长时间,因为他很清楚,顾敬之熬不了那么久。

他的身体现在已经无法在黑暗的环境里待太久,如果是真的让他自己一个人待一个时辰,恐怕温世敏再次见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将一盏茶喝完,从石板下传来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温世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把青石板打开,再次走到了地下。

将油灯点燃之后,映入眼帘的是顾敬之满是泪水的脸。

“知道错了吗?”温室里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笑着问道。

“是···敬奴知错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哭叫了太久,顾敬之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不时的朝上方的那盏油灯看过去一眼,似乎生怕它又熄灭了。

温世敏对顾敬之小心翼翼的样子感到有些可笑:“不用担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让它熄灭的。”

他将顾敬之手,脚上的链子解开,再次将人拖到了桌案旁边。

这次不用他提醒,顾敬之主动拿起了笔,他似乎疼得厉害,眉头紧紧的皱着,拿着笔的手也在不断的颤抖,但是他并没有在像之前那样将笔扔掉,而是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身体平衡,颤抖着手在纸上写下了一笔。

经过几天的练习,在顾敬之再次被送到未央宫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完整的写下一幅‘寒食诗帖’了。

“世敏说你的手恢复的不错,今日就让朕来检查一下,你的字是否和之前还是一样。”

皇帝粗大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不断的抽插着,两只手分别捏着他的两只乳环轻轻的拉扯,带动着他缓慢地朝前走。

顾敬之虚软的双腿几乎没有怎么用力,完全是被皇帝带动着身体来到了窗边的桌案旁。

一张巨大的白色宣纸铺在桌面上,旁边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皇帝牵着他的手捏起了一支笔,然后带动着他在纸上重重的划下一笔。

“敬之,你还记得你曾经送给朕的那幅字吗?今日再写一幅吧。”

萧容景带着顾敬之的时候,摆好姿势便松开了,两只手扣着他的腰胯,缓缓的挺身:“敬之若是能在朕射在你生机里之前写完,今日之就不罚你了。”

顾敬之的阴茎每日都要受到鞭刑,之前是由工人来执行,只不过现在变成了萧容景亲自来行刑。

后穴里夹着萧荣景灼热的性器,他的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的,不得一手扶着作业,一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

因为身体的晃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