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出来的肌肉记忆让他挪着身子就要下跪谢罪,萧容景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今日敬之可以放肆一点,朕不会怪你。”
顾敬之这时候才发现,自从进了德务殿,萧容景再也没说过敬奴两个字。
身上齐全的衣服,坐在轿子里被送过来,称呼也变成原来的了,而且还跟他下棋······
这一切都让顾敬之感觉很怪异,好像萧容景在讨好他一样,而他并没有什么需要萧容景屈尊降贵的讨好他的价值。
他的一切都被萧容景握在手里,就连他的尊严也尽数拿去,到了现在,萧容景不管让他干什么,他不会无法拒绝,为什么还要对他这么好······
宫人不知何时都退了出去,连那个总是在萧容景身边的掌事太监也不见踪影。
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萧容景两个人。
“有时候我会想到之前的事,之前我们也曾这样下棋。”萧容景看向窗外,悠悠说道:“敬之,你之前说,要追随我左右,为生民立命,开万世太平,我那时候从来没有怀疑过。”
萧容景说这些话的时候,眸中映着春日的晨光,看起来温柔而淡然,不像最近几个月那样总是带着满满的掌控欲。
他们就像是回到了之前的时候,在下完棋之后悠闲的聊天品茶,惬意而放松。
他差点就沉溺在了这种少有的温馨氛围里。
如果不是他的身体一直在提醒他的话。
身上各处传来的钝痛,下体收缩着吮吸玉势的两穴,所有的一切都时时刻刻提醒着顾敬之,他们两人早已回不到从前。
他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舌根,那里还刻着属于萧容景的烙印。
他的舌头上,乳环上,到处都刻着属于萧容景的印记,他已经变成了萧容景的所有物。
谁会跟自己的宠物做朋友呢?顾敬之不觉得萧容景是傻子,这个人不值得信任。
顾敬之握紧双拳,指尖的刺痛让他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就先之前无数次道歉那样,他愧疚的垂下头,说道:“是敬奴的错,辜负了陛下的器重。”
听到顾敬之的话,萧容景有些无奈,自己的宠物似乎乖的有些过分了,即使松开了他的链子,也不会肆意乱跑,好像真的从野狼变成了家犬。
“敬之,朕说过,你今天可以放肆一点。”萧容景握起了顾敬之的手,将他蜷缩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看着他的眼睛,一句一句说道:“朕没有动你的家人,甚至没有动段家,难道你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而且朕还允许你见了悠悠,给悠悠也找了个好人家,你若是不放心,朕就给京淮升个官,让悠悠也过得好一点。”
“做朕的人吧,所有对你不敬的人,朕都可以帮你杀了,朕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你知道的,朕心悦于你。”
顾敬之猛的睁大了眼睛,他没有想过萧容景会说出这句话。
看着眼前真挚而诚恳的眼神,顾敬之心里一阵阵发冷。
萧容景已经知道了惜华殿里的事,但是他却没有直接处理那些宫人,反而用一种为他好的口气趁机诱他屈服。
顾敬之只知道,在萧容景没有说出的话里,隐藏着一个十分残忍的选项:如果他拒绝,他今后的日子会更加悲惨。
顾敬之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的手指发抖。
他沉默了半晌,才屈膝跪在地上,柔顺的将头靠在的萧容景的膝盖上。
“敬奴想求一个恩典。”
萧容景抬手抚上顾敬之的脸,触手便是一片滑腻的肌肤。
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声音淡淡的:“敬奴想要什么?”
被人肆意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