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穴肉打的生疼,却不会轻易把皮肤划伤,穴肉通常都是在猛烈的打击下被震破表皮,慢慢渗出血,看起来像是熟透的果子,被拍打出鲜红的汁液。
顾敬之看到那戒尺便立刻想起来曾经被这东西抽花穴的刺痛,他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的朝身后挪了挪屁股。
扶着他身体的两位宫人稳稳的拖着的他的腰背,让他无处可逃,那只扶在他腰间的手甚至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腰肢上按揉,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丝丝痒意。
又是这种感觉······
只是早上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宫人故意玩弄了。
这些人就是像是饿犬一样,围绕在他的身边,只要一有机会触碰他的身体,就会想方设法的从他身上偷点腥。
顾敬之微微垂着头,捷羽在黑漆漆的眼眸中投下一片阴影,像是木偶一般呆在宫人的臂弯里,默默忍耐着。
一声微不可查的嗤笑在耳边响起,腰间的手甚至开始用指甲在他的皮肤上轻轻划弄,将周围的皮肤激出一片鸡皮疙瘩。
得寸进尺是人类的本性,顾敬之被摸的忍不住轻喘出声,就在他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戒尺已经在他的延孔落下,行刑开始,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子猛的一颤,尿口穴口被震的松了松,那里竟然被抽出了尿。
花穴中属于皇帝的尿液和尿口中顾敬之自己的尿液一齐喷出,穴口尿液四溅。
另一边,淡黄色的尿液沿着洁白的玉尺慢慢滴落,负责行刑的小太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连忙朝一边的嬷嬷看过去。
“不过是夸了你一句,怎就得意忘形了?”
嬷嬷用手指挑了挑紧紧收缩在一起的穴口,那里含了一晚上的玉势,本来就不太能长时间收紧,等受刑的时候被疼痛刺激,就收不住了。
而敬奴的的延孔还从来没有调教过,被抽的时候忍不住松开也算是情有可原。
看来敬奴的身子需要调教的地方还有很多······
嬷嬷在心中默默记下这两点,收回了手指,对顾敬之说到:“你这是第一次含着尿受刑,就不额外罚你了,自己尽量收着些,稍微流出来一点也无妨,日后自会把你这些地方好生教导。”
又朝拿着玉尺的小太监吩咐道:“不用留手,敬奴尿出来也不要停,直接把二十板子打完便是。”
小太监连忙称是,对着敬奴湿淋淋的花穴,高高举起手臂,然后用力挥了下去。
啪啪啪
屋子里不断想起沉闷的声响,每一板子抽下去,敬奴的两个小孔都会涌出一点尿液出来,拍打皮肉的声音和尿液飞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还伴随着敬奴一声声的呻吟,淫靡至极。
敬奴似乎是疼的厉害,死死咬着牙,一开始还能强忍着不出声,被抽了几板子之后就从鼻腔里泄出了几声闷哼,之后几乎每一板子下去他就要颤抖着低声呻吟,疼痛让他的脸色变的苍白,潮湿的眼角却晕出一抹嫣红,透出些楚楚可怜的样子来。
等二十板子抽完,顾敬之的下体已经湿淋淋一片,花穴中的尿液几乎流出来了一半,大腿上小腹上到处都是溅上的湿痕,就像是无法控制便溺的小孩子一般,极其狼狈。
板子打完了,尿在龙床上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