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忆而异常温顺的宠物静静的抱着一只枕头,翘着后臀跪趴在床铺上,等待着皇帝的入侵。

身姿绝美又淫荡至极,如窑子里的熟伎,不知廉耻的敞着穴求欢,穴口娇嫩如花,随着呼吸一收一缩,让人想要狠狠的将其操烂,低垂的半边侧脸却脱尘绝俗,在墨发的映衬下肌肤如霜雪一般莹白,俊逸的长眉微微皱起,长捷低垂,淡淡薄唇紧抿,脸颊一抹绯红,表情隐忍中又带着些许的羞涩,让人不忍将他彻底践踏进泥地里。

萧容景眼神一暗,眸中的欲望如有实质一般笼罩着床上的娇奴,顾敬之就算什么也不做,只是跪在这里就足够诱人。

顾敬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姿势。

他不想在承欢的时候看着萧容景的脸,也不想被萧容景看着,现在背对着对方的姿势让他稍微轻松了一点,但是这种跪趴的姿势总让他想到交配的牲畜,让他心中有些不舒服。

而且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应,似乎很习惯这种姿势······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萧容景在宽衣。

顾敬之看不到身后,他也羞于去看,只能忍着羞耻静静的跪在那里等。

等待的时候时间似乎被拉长了,顾敬之脑子里闪过了无数次起身逃走的念头,又被他一次次的压下去,就像是头顶悬着一把剑一样,他必须要强迫自己摒弃自保的本能,直到自己被伤害的那一刻。

纵使心中有无限委屈,在目前的情况下也只能默默忍耐。

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臀上揉了揉,似乎是在给他一个提醒,很快皇帝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捏着他的臀瓣朝两边掰开。

因为姿势的原因顾敬之的双穴本就露在外面,只要将性器抵在穴口就可以轻易的插进去享用,现在被皇帝往两边一掰,那穴口被迫张开,露出一条粉嫩的细缝,里面艳丽的穴肉稍稍露出来一些,湿润润如熟透的果肉,一缕缕泛着淫香的体液从细缝缓缓流出。

顾敬之不知道自己的穴口已经被皇帝拉扯的变形,他只感觉自己下体稍稍有些发疼,忍不住稍稍晃了晃后臀,艰难启齿:“陛下······”

“先不急着侍寝,朕看看敬之的穴。”

为什么要看那里······想到萧容景盯着自己的下体,顾敬之又羞又恼,不由握紧了手中的棉包。

顾敬之的穴口附近烙过铁印,把穴掰开之后就可以看见一点纹路,萧容景很喜欢顾敬之身上这种属于自己的印记,欣赏了片刻才把他放开,命宫人取了花枝过来。

他俯身将自己的奴隶笼罩在身下,将花枝送到了他的唇边:“敬之,张嘴。”

白日里顾敬之口中含着的只有花茎,这次的花茎上却是开着花的,这是一支香祖兰,粉嫩的花瓣交叠堆砌,娇艳又热闹,就和这皇宫一样十分贵气。

顾敬之记得香祖兰的花瓣颜色极淡,不知为何殿内的移栽的这株颜色这般艳丽。

顾敬之看了一眼铺在床铺上的乌发,跟之前相比自己的头发明显顺滑了许多。难道这宫里的风水不一样,什么东西在这里待久了都会被改变······

他轻启双唇,将那花枝含在口中。

身后菊穴被肉茎顶开,这种被人从后方侵犯的姿势让顾敬之更感屈辱,他忍不住想要朝前挪动身体,但萧容景的两手握住了他的腰,像是握着把手一样将他的身体往后拖。

身体后移,他被慢慢插在了皇帝的性器上。

硕大的性器在他的穴内慢慢顶弄,快感绵延不绝,顾敬之艰难的维持着跪姿,口中的花茎不知在何时已经被他咬断了,一股艰涩的青草味在他的口中散开。

一晚上换了五根花茎,每一根都没有在顾敬之口中坚持太久,萧容景将最后一支从顾敬之口中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