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侍君不用担心,等您的经脉修复好了之后,慢慢修养,身体定然会逐渐恢复,至于情事······这方面可能需要侍君自己来控制。”

自己控制?顾敬之抓着自己的袖口处的衣料,手心都开始出汗了。

想到自己的身体对于高潮的渴望,顾敬之感觉自己很难控制的住。

他又忍不住怀疑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如此耽于情欲······

当着医官的面谈论床帏之事已经让顾敬之羞涩不已,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随口回了一句知道了。

接经脉的时候顾敬之是坐在萧容景怀里的。

他一只胳膊的袖子挽起,露出半截玉臂,手腕朝上至于一木架上,上面铺着软枕,他的手臂便摆在上面,由姬寒来为他施针。

为了防止他中途受疼忍不住挣扎,他的手臂中段和手掌心都缠了红绸,和木架固定在一起,让他的胳膊只能贴着软枕,动弹不得。

以防万一,还有身强力壮的宫人守候两侧,随时准备出手按着他。

身前的衣带被萧容景解开,露出了胸口雪白的肌肤,两点缨红半遮半掩,乳尖不时闪过一点银光。

萧容景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顾敬之的身体立刻僵硬了起来,他另一只自由的手尴尬的拉着自己的衣衫试图把胸口稍微遮一遮。

“陛下,要不臣还是自己坐椅子上,陛下千金之躯,臣怎能坐在陛下的腿上······”

萧容景搂着顾敬之的腰,踮踮脚把怀里人在腿上颠了颠,若有所思:“敬之这几日似乎是胖了一些。”

不过两三日,就算吃的多了能胖到哪里去······顾敬之一怔,本能的想要反驳对方,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是,臣胖了,陛下还是把臣放椅子上。”

“不可,敬之自己还坐不稳,况且······”萧容景把人往自己的怀里又带了带,大手握着他的窄腰缓缓摩挲:“朕想抱着你。”

顾敬之被萧容景的坦诚震惊了,他大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皇帝,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能光天化日之下说出这种不知羞耻之语。

而且除了身下那个器官,自己和普通男子没有身区别,为什么萧容景能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想法。

难道萧容景本身就是一个断袖,但是之前他的手下并没有探查到萧容景在府中豢养男宠······

不管萧容景是否是断袖,顾敬之知道自己今天是不可能从他的腿上下来了。

炙烤过的银针刺入腕中,顾敬之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他的额头立刻疼出了一层的汗,与此同时一股雄厚而温和的内力从他的胸口涌入,一点点侵入他的四肢百骸。

被他人内力入侵的感觉让顾敬之想起了昨夜的床事,他清楚的记得萧容景是怎么用粗大的龙根顶开了他的穴口,插入他的体内。

屈辱,又恐慌······

现在的感觉竟然和那时候如此相似。

顾敬之本能的产生了对抗之意,在对方的内力侵入到丹田之时固守抵抗,但萧容景的内力精纯霸道,毫不留情的突破了他的防线,如同蛟龙入海,和他凝结的内力搅弄在一起。

“唔······”

顾敬之丹田剧痛,忍不住呜咽一声,脸色煞白,在萧容景怀中颤抖不止。

“敬之,不要抵抗,放松一点。”萧容景面色凝重,沉声说道:“慢慢接受它,等你习惯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顾敬之总感觉这句话自己听萧容景说过,但他已经疼的没有心思去想太多,他知道自己若是继续这么下去丹田恐怕会被萧容景的内力摧毁,只能小口的喘着气,强迫自己接受对方的掌控,在剧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