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瞪的这么圆,颤动的黑瞳中满是惊慌,好像一只正在偷吃东西却被抓个正着的小猫。
萧容景想如果顾敬之真的是猫,恐怕全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看着僵成一块石头的小宠物,萧容景忽然不想就这么直接把人给吃了,他继续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逼问道:“身体难受吗?”
“陛下,我···臣没有不舒服······”
顾敬之的心咚咚狂跳,同时又被一种名为羞耻的绳子勒紧了,让他感觉自己似乎快要窒息。
刚刚他为了能尽快把玉势排出来竟然忘了留意身边的这个人,也不知道萧容景什么时候醒的,到底看了自己多久。
自己身上还盖着被子,说不定萧容景并没有发现······
顾敬之慌忙把手指从花穴中抽出来,试图找借口搪塞过去:“无事,臣只是有些热,躺一会儿便好,陛下不用担心。”
自己的奴隶总是这么喜欢说谎······
萧容景眼睛眯了眯,懒得再玩,直接握住了顾敬之那只偷偷在寝衣上擦拭淫液的手。
“敬之,朕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一遍。”
莹白的玉指上裹满了晶莹的粘液,顾敬之的手被迫举在两人面前,空气中淫香四溢。
“臣···臣······”顾敬之知道自己欺君确实不对,但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自渎’这两个字。
他羞恼的扭开了脸:“陛下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这话一说出口顾敬之就后悔了,虽然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但这个人是大燕的皇帝,帝王一怒血流千里,他惹不起······
他迅速改口说道:“臣失言,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罚······”
“敬之何必这么紧张,朕方才只是同你开玩笑的。”萧容景直接打断了顾敬之的话:“更失礼的话你也说过的,现在不还是好好的活着?”
顾敬之迷茫的眨了眨眼睛:“臣说过什么失礼的话。”
萧容景眸色暗了暗,顾敬之说过的失礼的话可太多了,自从那日之后,他几乎没有从顾敬之嘴里听到过什么好话。
有些话不仅是失礼,更是忤逆,是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痛恨。
但是在这一刻,萧容景第一次想到的却是那个还装作是自己朋友的顾敬之。
两人相熟之后便少了那些虚礼,但身为太子,身份摆在那里,没有人敢对他不敬,就连温世敏和白尘音这种心腹也不敢跟他开玩笑,更多人的对他只有卑躬屈膝的讨好和奉承,只有顾敬之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