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敬之，侧过头，要冲头发了······”

顾敬之把头朝一边歪了歪，萧容景便将清水从一侧淋下，冲掉了那些发粉和泡沫。

似乎是为了防止水洒进他的眼睛里，萧容景一只手帮他淋水另一只手还拿着软巾捂在他的眼睛上，照顾的不可谓不周到。

顾敬之却只觉得尴尬，先不说两人的身份，单是赤身裸体的贴的这么近就已经够折磨人了。

萧容景只会帮他清洗身体的外表，身为侍君，他的身体内部同样需要被清洗，这也是让顾敬之最难堪的时候，因为他需要躺在那张石床上，张开双腿让宫人往他的体内灌入香汤。

萧容景已经带着他站在了石床面前，他被人拦着腰肢，大半身子都靠在萧容景的身上，两脚看似踩在地上但完全没有用力，只是表面上维持了一个站立的姿势。

石床已经被中空放置的炭火烤过，顾敬之被萧容景抱着放在石床上坐着，臀下一片暖融融的触感，十分舒适。

但想到自己要躺在这上面如牲畜一般被灌洗身体，顾敬之就忍不住皱眉，坐在石床上搅动着小腿，像是坐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一样紧张不安。

“怎么了？敬之想让朕帮你灌洗？”萧容景略略思考了一下：“虽然做的不多，但也不是不行······”

“不，只是······”顾敬之很想拒绝灌洗这件事，但之前宫人们已经说了是身为侍君的规矩，萧容景已经免了自己的侍寝，如果连灌洗都不愿意实在是有些得寸进尺。

他只能说道：“臣只是有些不习惯······”

“敬之不用害羞，朕会陪着你。”萧容景唇角微勾，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若是躺着不舒服，不如试试跪着，排水的时候也更方便用力。”

跪着······萧容景的这个提议让顾敬之有些犹豫。

他因为身体原因从未给皇帝下跪行礼，这还是他第一次被要求跪着，按道理给皇帝下跪本也没什么不对，顾敬之却本能的抗拒着这个动作。

但仔细想想萧容景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跪姿确实更容易用力······

顾敬之点了点头，让萧容景将他放在了地上。

他并没有直接跪在地上，宫人在他的膝下放了一个牛皮做的软垫，就算他没有什么力气调整身体姿势直接跪着也不会硌到骨头。

萧容景就坐在旁边，顾敬之上半身扶在萧容景的腿上，下半身两腿大大分开，后臀微微翘起，身下两穴也因此露了出来。

跪好之后顾敬之才发现这个姿势有多难受，因为他的脸离萧容景的性器太近了，似乎只要他稍稍扭头就能碰到对方的阳峰······顾敬之只能将脸扭向另一侧，然后紧紧的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只是趴在一根木头上。

他能听到自己身边似乎跪了两个人，紧接着就有一只手握住了他性器上戴着的贞锁摆弄起来，那应该是宫人在给他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