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也清醒过来。
他抱着纱布的手搭在萧容景的手腕上,似乎想要将他推开,但是又没有多少力气,反而更像是引诱对方来蹂躏自己。
“今日是敬之第一次作为奴陪朕散步呢。”萧容景舔去顾敬之眼角的泪,温柔的笑了笑:“敬奴的第一次,应当好好纪念一下。”
他又捏了捏顾敬之破损的红缨,自言自语:“敬奴还没有打乳环,不如今日就在这里打上第一个。”
“快点醒来吧,敬之。”萧容景的手继续上移,顺手掐住了顾敬之细长的脖颈,五指慢慢收紧,:“朕要你看着,看着自己身上一点点被打上朕的标志,让你知道,你永远都是朕的奴隶。”
顾敬之感觉自己掉落进了一片火海之中。
周围黑漆漆的,没有天地,没有日月,唯一的光亮就是猩红的火焰。
他如同置身于地狱一般。
身体被火舌包裹着,每一块皮肉都被烫的生疼,他感觉自己似乎马上就要死了,但是过了许久,身体上的疼痛愈演愈烈,他却依然伫立在火焰之中。
他陷入了无法往生的地狱。
恐惧让他开始漫无目的向前走动,在无穷无尽的大火之中,他挪动赤裸的双脚,忍受着蚀骨的痛意,执着的朝一个方向走过去。
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除了火焰,还是火焰。
他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里,也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
他只是焦急的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让他解脱的东西。
或许,他想要寻找的并不是希望,而是是更猛烈的大火,大到可以把他瞬间吞噬。
即使灰飞烟灭,也好过这般生不如死的煎熬。
火烧的越来越大,他开始喘不过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等他睁开眼,那些火焰已经消失了,眼前出现的是雕梁画栋的屋顶,一盏盏宫灯将室内照的亮如白昼,层层帷幔之后伫立着两排等候传唤的宫人。
他被抱在一个宽厚的怀抱里,花穴中插着炙热的性器,被捅开的宫苞含着那人的龟头不停的收缩着,花心中传来一阵阵酸涩的快感。
身体上包裹了很多纱布,几乎所有的地方都在阵阵发疼,如同梦中被烈火炙烤一般的疼痛。
顾敬之眨了眨眼睛,泪水潸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