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要哭了:“我说各位,你们来都来了,能不能给我想想办法啊,这都生下来大半天了,它一口东西都没吃呢,这样下去你们只能摸死蛇了······”
一宫人说道:“小蛇能吃什么东西,你喂它不就得了。”
养蛇太监苦着脸说道:“刚破壳的小蛇都吃鸡蛋,但是它不吃啊······”
“说不定是小蛇刚被生下来,还在害怕······”那宫人说道:“它在侍君大人的肚子里这么久,忽然就被带走了,人生地不熟的,肯定是吓的不敢吃饭了。”
另一宫人说道:“生都生出来了,我们总不能把它再送回侍君大人的肚子里吧······”
“要不我们去找孙公公问问,说不定能行呢?”
那养蛇的太监也是病急乱投医,当即就出去找孙全去了。
孙全对于这种事儿也拿不准,又带着人去找温世敏。
此时顾敬之刚被重新烙了穴印,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上满是冷汗。他的双手还被吊在床架上没有解下,整个人都无力的歪在皇帝的怀中,被对方拿着温热的软布擦拭着他脸颊上的泪水。
温世敏已经给顾敬之的穴内的伤口处上了药,此时正在将一颗小小的玉球用筷子夹着送入顾敬之体内。
那玉球名为暖宫球,和顾敬之以前含着的药玉一样都是用药水煮过的,放入顾敬之体内可以帮其温养宫苞,补血益气,在不用孵卵的日子里,顾敬之的宫苞里便要常常含着这种暖宫球。
孙全知道这时候不便打扰,只能暂时在旁边等候。
那暖宫球被打磨的十分光滑,但温世敏这只擅长用暗器的手却非常轻松的用筷子夹着那颗小小的玉球,破开顾敬之的穴口,慢慢朝深入送进去。
温世敏对于顾敬之宫苞的位置已经非常熟悉,就算看不到也能通过筷子头传来的触感判断小球是否被塞了进去。
顾敬之的宫苞在生产完毕之后又被迫承受了一场雨露,本来是有些松垮了,幸而清洗身体的时候又填了冰块进去,经过这番调教之后现在已经恢复了些许,虽然不及之前的紧致,至少能兜得住这颗小玉球。
当筷子头戳到宫口的时候,顾敬之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阵,在萧容景怀中轻喘出声。
温世敏暂时停了下来。
“敬奴别乱动,乖乖让世敏把暖宫球放进去······”萧容景放下软布,又去解顾敬之手腕上的绳子,说道:“你那里刚含过冰,这玉球暖和,放进去你也好受一些。”
顾敬之并非故意不让温世敏将玉球放进去,只是他的宫口实在是太疼了。
昨夜的承欢跟以往相比堪称惨烈,萧容景将性器一次又一次的顶进他的宫苞里,他的宫口早就被磨的发肿,后来也没有上药,直接含着精液过了一晚,刚刚含冰缩穴的时候就已经让他痛苦至极,在温暖的室内他却冷的不停的打颤,就算用手捂着肚子也无济于事。现在好不容易用体温把宫苞里的冰块暖化了,宫口却敏感至极,就算偶尔收缩一下头疼的他直吸凉气,更不用说要让那两根筷子和一个玉球穿过宫口进入宫苞里。
只是被玉球顶了一下,那小小的肉缝就疼的紧紧收缩起来。
“敬奴放松一些,虽然你这里调教的不错,但强行塞进去也容易伤身。”温世敏停了片刻,开始继续尝试将暖宫球送入顾敬之的宫苞。
小小的玉球不停的顶弄着顾敬之敏感的肉缝,那被操的发肿的敏感小口被刺激的张阖不止,很多时候玉球已经进去了一半,但温世敏却又把玉球收了回去,像是在故意用这颗暖宫球玩弄他的宫口。
而且在这种玩弄之中,他刚刚被重新烙了印的脆弱穴口也在被银筷摩擦着,那被烙铁烫的血肉模糊的穴肉被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