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不由想起当初顾敬之也是躺在这张床上,拉着他的手,让他帮忙解那所谓的情毒。

“既然如此,那我要让敬之哥哥快点热起来才是······”萧容裕俯身上去,将顾敬之的腿朝两边分开,再次一挺而入:“既然你一定要戴着那个东西做,那就别后悔······”

这次萧容裕的操弄毫不留情,每次都重重的撞进去,顾敬之的宫苞被顶的颤动不止,里面的蛇卵也疯狂的鼓动起来。

眼看萧容裕什么都听不进去,顾敬之干脆死死的咬着牙,拼命的压下那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声。

他身下的这种雕花大床是萧荣裕曾经换过的,木料雕工都是极好的,现在却像是不堪重负一样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萧容裕的操弄总是伴随着巨大的痛楚,但快感却更加迅猛,顾敬之就算身体难受,依然被萧容裕顶弄的高潮了。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忽然被死死裹住,紧接着怀中人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抽搐起来,虽然顾敬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根据以往的经验萧容裕知道顾敬之被操到高潮了。

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操弄给顾敬之带来的只会是痛苦,若是以往萧容裕这时候一定会停下来,用轻吻唤醒自己身下的心爱之人。

为什么自己还要为他考虑······萧容裕又重重的顶弄了两下,看到顾敬之在昏迷之中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又忍不住停了下来。

他拉过被子将两个人都裹起来,像之前一样轻轻的吻着顾敬之的脸颊。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顾敬之还是南风馆里的小倌,而自己只是在一个闲暇的日子里过来帮顾敬之‘解毒’。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好了······

这般自欺欺人的想法萧容裕有过很多次,可能是因为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这次的感觉是这么的真实,真实到他甚至开始希望顾敬之睁开眼睛的时候可以叫他一声容裕。

“敬之哥哥,为什么是我······”萧容裕声音颤抖,眼中氤氲着苦涩的眼泪,心中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再一次爆发。

“为什么要骗我,我没有像我哥哥那样欺负你,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偏偏是我······”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大颗的眼泪滴落在顾敬之的脸颊上,发丝里,但顾敬之并没有醒来,他只是因为脸颊上的凉意微微皱眉,摆在脸侧的手指微微蜷了蜷,似乎是想将那些眼泪擦去。

萧容裕轻轻拭去顾敬之脸颊上的泪水,但心中的痛却无法像这些眼泪一般被他轻易拭去。

如果我从来不曾喜欢过他,是否就不用这般痛苦······

萧容裕躺在顾敬之的身边,把顾敬之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身上,好像对方在搂着自己一样,然后如同孩童一般将头埋在顾敬之的颈窝里。

现在顾敬之根本不可能再抱他,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些许虚假的温柔。

“我今天其实是想告诉你,皇兄让我去攻打岭南,听说那里易守难攻,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不过你应该不想看到我吧······”萧容裕在顾敬之的怀中微微勾起嘴角,但眼泪却流的更凶了,“毕竟我已经不听你的话了,这样的容裕是没有用处的,对吧······”

“敬之哥哥······”

萧容裕紧紧的搂着顾敬之的腰,哭的泣不成声:“我好喜欢你,我每天都在想你······敬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