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的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到东西,他被折叠的四肢除了爬行之外也做不了其他的事,他只能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整个人几乎淹没在了那根巨大的狐尾中。

那边温世敏一松开手,追风就立刻钻进了铁笼中。

虽然现在的主人外形有些奇怪,但追风知道这就是自己的主人,它一边汪汪叫着一边在顾敬之的身上不停的舔着。

看到追风还不会伤害顾敬之,温世敏才松了一口气,叫了人把这个大铁笼抬到畜奴院去。

白尘音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只能晚上再过来,温世敏便送他出门。

虽然追风不会刻意伤害顾敬之,但是狗到底只是一个畜生,做什么都没轻没重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在顾敬之身上划出来印子,温世敏忧心忡忡:“若是敬奴对陛下能像在行宫里一样,也不至于受这种罪。”

“不受这种罪,也会受其他的罪······”白尘音道:“而且那时候敬奴是认定了裕王会杀他,才会那般顺从做戏给所有人看,可惜······”

温世敏心痛道:“这么折腾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白尘音道:“陛下和敬奴两人之中必定需要一个人先妥协。”

“陛下是不可能的,就算姬寒说了顾敬之有性命之忧,陛下也没有想过要放过顾敬之,现在只能希望敬奴早点想通,只要他能稍微顺着陛下一点,不跟陛下吵架,一切都会好办。”温世敏说道:“敬奴现在比较怕追风,跟追风在一起呆两天,应该会稍微听话一些吧······”

白尘音没有说话,他并不相信顾敬之会因为一只狗一味的妥协下去,就算暂时会也不可能长久。

妥协的人就只能是萧容景。

白尘音不信萧容景能眼睁睁看着顾敬之郁郁而死,若是真等到三年之后,就连姬寒的药都没有用,那时候就太晚了。

他必须要让这一切提前发生。

白尘音垂眸,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和温世敏道别之后离开了南风馆。这趟过来耽误了不少时间,他必须尽快处理完手头的公务,晚上才能有时间再去南风馆找顾敬之。

畜奴院中,关着顾敬之和追风的笼子被单独放在了一个角落里。

笼子底部铺着厚厚的垫子,顾敬之贴着笼子的边缘侧躺在上面,而追风的半边身子都压在他的身上,亲昵的舔着他露在外面的半边脸。

顾敬之一开始还试图用自己的四肢推开追风,但是他被折叠的身体不方便用力,反抗的动作反而被追风认为是在跟它玩乐,最后顾敬之精疲力竭,追风顺利的压在了自己的主人身上,用自己的舌头舔着顾敬之的下巴。

追风是一条训练有素的猎犬,只要一个命令就可以让它乖乖坐好,但顾敬之现在既无法做手势也没办法说话,他只能被迫躺在笼子里,接受追风的示好。

即使他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那一天的追风是无辜的,但不堪的记忆不断的涌入脑海,追风那干燥又温暖的皮毛紧紧的贴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让他想起那晚被追风操弄时的屈辱。

如果现在他有能力,他可能会忍不住杀了追风,但是现在他连推开都做不到。

顾敬之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在追风的身下颤抖,直到追风过了这股兴奋劲儿,蜷缩在他的身边睡着了,顾敬之才挪动着四肢将狗往旁边推开了一些,但笼子就这么大,顾敬之的身体依然无法避免的会接触到追风的身体,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顾敬之只有躯干的部分是裸露在外面的,他被皮毛包裹的四肢并没有触感,这才能勉强在笼子里躺下。

白天被调教的时候顾敬之反而可以离追风远一些,即使要被陌生人牵着爬行顾敬之也没有再反抗,在进食的时候顾敬之的食盆就放在追风的旁边,他只能像一只狗一样和追风并排被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