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之前挂着铃铛和珍珠的那根乳链好让,让其看起来少了些许的贵气。
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顾敬之的爬行调教也得继续,温世敏给顾敬之脖子上挂了一根金链制成的牵引绳,用来牵着他爬行。
温世敏虽然在场,但是顾敬之脖子上的牵引绳并没有在他的手中,而是交给一名宫人在前牵引,他则手持一根银链长鞭跟在顾敬之后面,若是看到顾敬之爬的不合规矩便用鞭子提醒。
爬行训练并非只是跟着牵引绳向前爬,同时还需要根据脖子上的拉扯改变爬行的速度和方向,既不能让牵引绳绷的太紧,也不能离牵着链子的宫人太近。
爬行的姿态也需要像戴着爬行架一样步伐稳定,在抬起前肢的时候对应的后肢必须要及时跟上,爬行的时候身体不能左右晃动,只能优雅的微微摆动后臀,让垂在身后的尾巴跟着步伐一同摇摆。
若是第一次温世敏不会直接抽在顾敬之身上,只是抽打他身边的地板作为警告,若是地上的那只小宠物依然没有发现自己错在了哪里,温世敏便会把鞭子精准的抽在顾敬之犯错的地方。
这对于任何一个奴隶来说都算是十分严苛的调教,被折叠了前肢之后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前低后高的姿势,只是这样爬行起来就已经十分困难,更别说还要保持优雅的姿势。
但是当顾敬之不想受罚的时候学什么都很快,除了偶尔因为羞耻没有反应过来之外,温世敏没有什么机会抽在顾敬之的身体上,他们在大殿的空地上转了几圈,调教了小半个时辰之后顾敬之的后臀上也不过三条鞭痕。
这让温世敏不由想起之前连饭都要强行喂进去的时候,那时候的顾敬之实在是让他头疼万分,现在调教进行的如此顺利,让他产生了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
看着那条缓缓摇摆的蓬松狐尾,温世敏一阵恍惚,只是不知道一会儿顾敬之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乖。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顾敬之犯错的频率越来越高,爬行的动作也越发迟缓,最后竟然直接‘站’在原地不动了。
握着牵引绳的宫人也不敢拉扯的太用力,只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温世敏。
温世敏没有选择继续用鞭子给顾敬之提醒,他蹲下身,抚摸着顾敬之没有被毛发包裹着的光洁的脊背,眼中是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敬奴怎么了?我记得我们刚刚休息过,你不会这么快就累了吧······”
每过一刻钟温世敏都会把顾敬之放在一个小垫子上,让他侧躺着休息一会儿。
顾敬之的身体在温世敏的掌下微微的颤抖,他的头深深的低下去,发丝垂落,温世敏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喘息声粗重,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温世敏微微勾唇,手绕着顾敬之的窄腰缓缓下滑,落在了顾敬之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隔着一层皮肉将那个鼓起的小水包握在手中,轻轻揉捏:“还是说敬奴想要出恭了?”
顾敬之被揉捏的轻喘一声,瞬间咬紧牙关,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今天被清洗了身体之后,他的性器里又被插入了一根软管,被宫人灌了半个水囊的香汤,从那时候起他的腹中便一直都一种憋胀的感觉。
一开始被调教的时候他还能堪堪忍着,但是早上他还喝了药和一碗甜汤,爬行的时间越久腹中的尿意越明显,每一次迈步爬行都会让他腹中的液体在尿包中激荡,急切的尿意已经快要把他逼疯,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被人牵引爬行的羞耻感在这种折磨面前几乎消失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自己的腹部,以至于连温世敏的命令都频频错过。
爬行变得越来越艰难,肚子里憋胀感逐渐转化为痛意,而他现在并没有去茅房的权利。
他甚至已经很久没有自主排泄过了。
每天他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