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的两腿在膝盖和脚腕的地方都用红绸捆着,保证他的两腿并拢摆在床铺上,但是这红绸系的并不紧,膝盖可以微微错开,顾敬之的两脚也能前后小幅度的挪动,他不停的蜷着脚趾做出蹬动的动作,以此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恶心。
顾敬之在床上这种轻微的挣扎也没有逃过宫人的眼睛,但这种程度的挣扎是皇帝准许的,宫人并不会专门去把他的两腿捆紧了,只是盯着他的脸色,查看他是否真的有呕吐之意。
若是侍君干呕的反应太过剧烈,宫人们就需要立刻将侍君口中的束缚去除,帮侍君吐出口中的秽物,防止呛到气管之中让侍君窒息。
幸而顾敬之的反应并不是很大,稍稍干呕了几下就慢慢平静了下来,只有双足还在被子里不安的蹬动着。
因为顾敬之足腕用不上力,他的双足总是内扣的姿态,脚心向下,脚背贴着被子,蹬动的时候被子的几乎没有什么起伏,他的一切行为都被控制到了最微弱的程度,就像是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就连震动翅膀的幅度都已经被约束成了主人喜欢的模样。
日光在床铺上一寸寸移动,宫人们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侍君在被子下无力的挣扎,偶尔会有宫人上前将手从侧面伸进被子里,探一探侍君腿间夹着的尿布是否泛潮,虽然花穴被堵着流不出东西,但他的后穴中依然会不停的吐出淫液。
顾敬之的身体总是处于微微发情的状态,他后穴里的那些玲珑球表面有大量镂空的花纹,稍有移动便会摩擦到柔软的肠壁,刺激肠道流出大量的淫液,而他的身体也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有时候顾敬之甚至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有没有情动,因为他的下体总是湿润的,穴口永远都沾染着亮晶晶的透明粘液,淫靡的香味环绕着他下体,只要稍稍靠近就能闻到阵阵淫香。
顾敬之就这么躺了将近半个时辰,在寂静的世界中默默忍耐着身体各处的反应,直到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触碰了两下,然后直接裹着被子被抱了起来。
从对方的动作来看这个人一定不是宫人,应该是萧容景。
顾敬之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亲了亲,之后他被放在了萧容景的双腿上,微微靠在对方的怀里。
他口中含着的唇链被解了下来,填充口腔的纱布也被一块块取了出来,酸涩的口腔瞬间轻松了很多,最后萧容景将手伸进去摸到了他的喉塞,捏着把手慢慢把喉塞抽出。
喉塞是一根雕刻着镂空花纹的金管,喉塞抽出的时候顾敬之又是被刺激的干呕不止,那花纹摩擦着他的喉管给他带来了些巨大的痒意和刺激,而他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调教已经有些分不清痛楚和快感,此时这种和性事完全无关的刺激却让他身下两穴不停的张阖着,菊穴吐出一缕淫液,竟是在取喉管的时候被磨的有些发情了。
萧容景将一切看在眼中,眸中闪过一抹暗色。
若非一会儿还有政事,他可能会当场试试顾敬之的口穴,说不定只靠操嘴都能让自己的小奴隶高潮了。
而且顾敬之现在还没用早膳,今日他已经让顾敬之等了一会儿了,自己的小奴隶肠胃极其娇弱,不能再继续让顾敬之饿下去。
顾敬之被捏着嘴巴擦拭了口腔,湿热的棉布慢慢擦过他的每一颗牙齿,然后是舌面,口腔壁······他在极致的束缚之下大大的张着嘴巴,如同器物一般被自己的主人擦拭着。
当口腔被清洁干净之后,一勺粥被送到了他的唇边。
顾敬之一愣,裹在被子里的双足骤然蜷缩起来。
萧容景没有给他解开就寝的束缚,眼睛,耳朵,两穴,四肢······除了嘴巴,他的身体各处都被封着,听不见,看不见,动不了,就连手都依旧按在小腹上不敢有任何移动,肚子里还装着满满当当的滚烫精液,萧容景竟然要在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