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达旦。
睡觉在那时候是极其奢侈的,顾敬之恨不得让自己直接修炼成仙,不用睡觉也能一直保持旺盛的精力,为此也吃了一些提神的药,虽然很苦他还是忍着喝了,幸而他身体底子不错才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反而在萧容景那里能睡的好一些。
有时候萧容景兴致来了会留他在太子府赏月饮酒,吟诗作对。
他知道萧容景对于月亮和诗词都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趣,只是无聊找他解闷,顶多就是想找个人喝酒了,其他的都是添头,为不用陪着对方绞尽脑汁的作诗,他常常喝几杯就装醉倒在桌上休息一会儿,有时候也会真的不小心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太子府的客房里了。晨光洒进屋子里,柔软又安静,明明深处敌营,顾敬之却总是会在那种时候产生一种奇怪的安心之感,好像睡在自己的屋子里一样,让他不由自主的就卸下防备,在晨光中享受片刻的安静。
现在他再也不需要忙里偷闲的睡觉,他在床上侍寝的时候昏迷,然后在混沌中被从头束缚到脚,就这么一直睡到天亮。
但这长久的睡眠对他来说也不再珍贵。
没有公务需要处理,没有属下需要安排,没有阴谋诡计,也没有了偶尔跟他幽会的少女。
失去自由,失去尊严,失去了身为人的一切。
他成为了一个物件儿,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到,没有他人的帮忙,他连自主睁开眼睛的权利都没有。
顾敬之眼睛上的药巾勒的不算太紧,但为了能让药力发挥作用,那白绸也不会太松,贴着顾敬之的眼睛缠了两圈,轻微的压迫感恰到好处,不会勒的他眼周留印子,但想要张开眼睛也是绝无可能的。
不管白天黑夜,只要萧容景不在,他的眼睛通常都是这样被遮盖着。他的双眸已经不是为了他能视物而存在的,只是为了给皇帝观赏,然后在对方的折磨下流出令人心动的热泪。
他的耳朵里塞着棉花团,外面耳孔出口处嵌着一个小小的金盖子,十分厚实,紧紧贴着里面的棉花团,上面印着皇家云纹,因为被头发挡了大半,从外面看只能看到顾敬之耳中闪着一点金光。
双层的耳塞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顾敬之的世界安静非常,除了调教需要或者侍寝的时候,他的世界会一直这么安静下去。
口中除了塞的满满的纱布之外,喉中还填着一根喉塞,将他的喉管微微撑大了一圈,从外面看脖颈一切如常,依旧纤细好看,但若是用手握上去,便能隐隐感觉到喉塞的存在。
一根金链勒在齿间,压着他口腔里的那些纱布,从顾敬之两边的唇角伸出来,压着脸肉绕到脑后束紧。
自从顾敬之不再孕吐之后,晚上口中的束缚便越发严密起来了,喉塞也是为了让其在睡梦中慢慢适应喉咙含着异物的感觉,方便日后用口穴承欢。
戴喉塞的时候顾敬之已经昏昏沉沉,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因为穴针的原因,他早已精疲力尽,被捏着脸颊被迫张开嘴,喉塞就这么轻易的破开他的喉口一点点撑着他的喉管挤了进去,直到后面的弧形手柄贴在了他的喉口才停了下来。
顾敬之戴喉塞的时候依旧难受,但是身体没什么力气,就连干呕反应都十分的微弱,眼泪无声流淌,敏感的喉口裹着镂空喉塞收缩个不停,就像是另一个穴一般不由自主的伺候着侵犯自己的死物,被皇帝揉了好一会儿脖子才慢慢适应了下来。
他脖子上的项圈上挂了两根牵引绳,其中一根是拴在床头一边的柱子上的,只是松松绕了两圈作为他被禁锢的象征。
另一根则从胸膛向下顺过去,把顾敬之的胸链,脐钉上的坠子连成一线,之后继续向下,在顾敬之阴茎根部紧紧缠绕了两圈之后压着饱胀的阴囊勒下去,穿过阴蒂环,从花穴的链锁下面